时光转,是人非。
安云听着周围的议论,没滋没味的咀嚼着嘴里的红薯,抬看向上座的官员,想要看看他如何判。
“犯人尤明华、尤明堂,这罪,你们是认还是不认?”
尤明堂抬起来,似乎是知自己没有希望了,索:“就算是不认,你还会判我无罪吗?你分明就是臧亚手的走狗,这一也就是走个过场,你就是来治我们罪的!”
衙役们像是拖死猪一样将他从条凳上拖来,丢在了旁边的地上,朝着上面的官员回禀:“大人,犯人尤明堂,行刑完毕。”
那板打在上可是结结实实的,尤明堂刚开始还能嘴,可是几板去见了血,他就闭上了嘴,再也不敢胡言语了。
当时,尤明堂就是站在旁边,目光讽刺的看着被打的臧亚,脸上皆是得意的神。
安云也不知他们经历了什么,只见他们被带来的时候,还打了一个哆嗦。
官员了很满意,视线略过已经说不话来尤明堂,看向了旁边的尤明华,继续:“人犯尤明华,刚刚的指控,你可认罪?”
很快,站在尤家人里的尤明华和尤明堂便站了来。
如今,站在这里看戏的人变成了他,而被打得痛呼声的人则是尤明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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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官员在听到这番罪状之后,手里的惊堂木一拍,在周围人安静来之后,大声斥:“带人犯上来。”
都是尤家兄弟畜生,人家这把年纪好不容易生了一个这样的女儿,竟然就这般死了。
说完,周围衙役不顾尤明堂的挣扎,直接拖着人去了旁边受刑。
随着最后一板落,尤明堂的后背已经被打得开绽,他自己连哼都哼不来了。
此事一,全场哗然。
在这个老妇之后,又有几人上前来控告,其中最为恶的一件事便是尤家兄弟两人,为了抢夺人家的生意竟然派人放了火,结果导致人家的几个小孩和一个大人给烧死了。
尤明华翕动,看了看被打得血模糊的人,最终低声:“我认。”
安云这才看到往日里光鲜亮丽的两人此时浑脏,看起来像是许久没有洗过澡,和街边的乞丐没有多少区别了。
“大胆人犯,在公堂之上也敢狂言。来人,带去先打二十大板,让他记!”
安云看着那刚开始还在咒骂,后来惨叫求饶,最后什么都哼不来的尤明堂,突然想到了当时臧亚被尤夫人打板的时候。
安云面目表的看着,默默的记来尤明堂这时的丑态,准备回去同臧亚说说,也让他兴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