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得一人,颇得臧科,若是有她相助,想必定能事半功倍。”
臧科继续:“等他动手,我们也就可以动手了。走吧,为了确保事顺利,我们再去看看,还有没有地方有纰漏。”
臧亚看着那血,抿了抿。
臧亚了,迈开了步,跟在臧科的上,朝着暗藏着的密室走去。
“这臧家可不好攻破, 虽说这臧家如今只剩臧科和臧亚两人,可是他们周围的兵士可不是吃素的, 先生可有什么好的提议?”
男看了一臧家的方向, 再看看楼明, 笑:“二皇,你可曾听说过,臧家前段时间要给臧公娶妻,结果遭遇行刺那事。那时候,行刺的还都只是门外汉,却差成功了。
臧科却是随意的在旁边了,又若无其事:“只有这般,他才能快动手。对了,名单已经准备好了吗?”
楼明陷了沉思, 其实这个提议以往男也提过一嘴, 只是他顾忌着这事不好实施,于是便没有答应。
臧科却是摇了摇,直接:“不会。”说完,咳嗽了两声,遮着嘴的手沿着隙留了鲜红的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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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朝着二皇微微,心里主意定了大半。
虽然臧亚也觉得对于这些皇恭敬似乎也没有用,但是那般不客气的驳了面,是不是有太过猖狂了。
臧亚沉默,了。那份写着他们领地所有不好理的刺、乡绅、探的名单已经写好了,只等一个时机,将上面所有的人都铲除,保证在臧科死后,那些人会先好一阵,这段时间能留给臧亚将其收容治理,让他们这片领地换个理结构。
二皇骤然想到了臧科非常的尤夫人,顿时便笑了,“先生说的是,那就有赖先生,我们从计议了。”
这次,若是我们也能这般打,计划再周详几分,定能取得臧家父的首级,取得他们家的所有财富。到时候,即便是整个国家,怕是都能有财力支撑打来。
过这批金银,皆是盗匪所为, 他们不也拿我们毫无办法吗?更何况, 郎君是二皇, 那即便他们知了你拿了, 又能对你如何呢?”
等二皇离开,臧亚看着臧科有些困惑,“父亲,刚刚那般说,没有问题吗?”
若是被臧亚欺压过的人,知晓臧亚竟然会考虑他事是不是猖狂这事,估计痛哭涕,暗地里指责他既然能想到,为什么手还那么狠。
可是这次, 楼明想到自己库房的亏空, 再想想刚刚见到的臧家的那些陈设,心里逐渐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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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楼明就是这个契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