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明察秋毫(2/2)

秦禄更加摸不着脑了：“……这也就是一句普通问好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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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浮一丝自得的笑意，他转向着王婉的住走去。

师兄：是谁放假了还在拉仇恨？

作者：别急，你的假期快结束了。在此之前先把方掌门端上来吃顿好的。

方逸白沉默着没说话。理他其实都懂，但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禄听话地把那封信找来，又从到位读了一遍，其上容大致是对沙城一战的署规划，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思索片刻，他：“师尊，其实我觉得，你没必要这么草木皆兵。”

他们彼此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在一起的契机罢了。

因为他想起来，方逸白的信确实有其他人会看，而且这个人甚至还会比方逸白先看。

师尊这个人也太别扭了，明明平时这么孤自持的一个人，怎么会在一事上，反而有些自卑起来？

秦禄从方逸白书房里来已经是夜时分了。

“你倒学会替我决定了。”方逸白嘴上这么说，此刻却是眉目稍展，低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方逸白笑得更冷了，一时间好像房间里都跟着凉了一凉：“哦？你在教我事吗？”

方逸白冷笑一声：“就是不知是写给谁看的。”

但也只是顷刻，他便似定了决心一般，缓缓摇了摇：“不必了。我一个瞎了的人，拿什么去耽误人家。”

“弟不敢。”秦禄摇，随后将信笺一一折好，“不过，弟私心觉得，凌虚宗可以有一位掌门夫人。”

他就知，就算王婉是用他的名义寄的信，字迹也终究难改。对于之前同床共枕的人来说，认一个人的字迹实在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婉师妹也是，要是真对师尊一觉都没有，会在他边待这么久吗？

的形更加让秦禄定了自己的猜想，于是也并不退缩，接着：“弟觉得，张承和婉师妹在一起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若是他们真的余未了，这么多年早该有什么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捻在玉佩上的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了握拳的姿势。

结合王婉与张承之前的关系，恍然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师尊，婉师妹这么些年在你侧，多少也该对你有想法。你若是喜她，直接问她就是了。”秦禄说到这里笑了笑，“要不，我帮你问问？”

“你懂什么？”方逸白皱眉。

“但是这信上面都写了'方掌门亲启'，而且除了师尊你，也没别的人会看……”一句话没说完，秦禄堪堪收住了声。

想到这里，他觉得天至善，莫过于成人之。

“张承以前写信，从来不会在结尾写'顺颂时祺'。”

“师尊，这封信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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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禄却看见，师尊的耳，好像有那么泛红？

他行走在凌虚宗七绝之一的飞瀑之，透过氤氲的汽，能够看见远的山巅挂着一明月。这样的夜晚，总是让人的思绪会比平日里要多上些许。

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