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是赶找到李佑城,他们想通过世的兵来夺滇王的权,这一步太危险了,若没有万全的准备,而萧云霁召集的白蛮族援军万一没有及时赶到,那后果不堪设想。
滇王狡猾险恶,很可能在京畿早就有布防,若真是如此,打草惊蛇,她们这些中原人,哪怕世、二王都会葬于此。
想到这,她有些后悔与他作别,看来他们的命运之线还在缠绕。
清如无奈看天,人生总是惊吓多过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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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城和松、景策等在太和定殿的外,此时此刻,整个太和都被世的禁军围住了,太和两侧的偏殿,平日里是朝臣工作的地方,如今也被禁军重重把守,殿的绛袍官员时不时探来,想看个究竟,当确认是世的时候,无不面惊恐。
原来平日里病怏怏,鲜理朝政的世竟是个庙堂隐士,动起兵来毫不糊。
定殿的大门徐徐拉开,滇王被两名监架着走来,站在台之上,诧异瞧着台的威严阵仗。
“怎么了?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滇王有气无力,刚喊这一嗓就重重咳了一声,刚才在殿一觉不醒,也不知怎的,脑一直昏昏涨涨。
而且,他隐约记得,他幸了近女,那女是中原来和亲的公主侍女,得标志,还有文采,甚得他心意,以至于鱼之都极为畅快舒服。
怎么等他醒来,人却不见了?还被禀告世带兵捕了老二,围了太和!
“父王!”世翻,恭恭敬敬朝滇王一拜,痛斥:“儿愧对父王,儿竟然才知二王勾结神教,与其里应外合,试图在大婚之日颠覆朝政啊!”
“什么?你是说,老二真的……”滇王看向双手被反剪、披散发的郑仁泯,他的目光依然混沌,貌似失去神志,也不辩解,也不求饶,只是直勾勾盯着他。
滇王依旧被扶着了台阶,世的嘴就没闲来,将郑仁泯的图谋一一述说着。
他心里了然,两个儿已然反目,且老二已废,就算顾及世母族是白蛮,也不得不作选择了。
他朝郑仁泯狠踹一脚,指着鼻骂他庸碌无能、狭隘偏执。
世趁机:“父王,如今他已伏法,可那些被关在王里的贵族却不会就此罢休,几日与外界断了联系抑或中消息,那等在外的士族定会兵的,他们与神教都是一伙的,万一被围城,到时候难堪的可是父王啊!”
“所以你想如何?”
“请父王将传位诏书与儿,儿派人去调兵,定能保王安定,滇国太平!”
“你胆不小啊!”滇王似乎并不在乎目前的形势,“你将我禁军全换成你的人,为的就是这一天吧?真是我的好儿,终于不再韬光养晦,开始上位吗?”
此话一,父间也便彻底撕破脸。
郑仁泯不知怎的,来了神,啐:“世才是大大恶之人,父王要是禅位给他,滇国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