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再谈论她们的事,正好听见边上几个客聊起来南边的战争。
楚成听个尾音儿,也来了兴致,问:“我听说六月份就派防空和后勤队过去了。老杜,你说这回会不会再组织志愿军?”
朱婷因为工作和家原因,对这些事有些了解。周小丽就差许多,只是一知半解,并不知详。
杜飞先看看朱婷。
“看我嘛,有什么见就说说呗。”朱婷一边说,一边给四人倒上酒。
杜飞一笑,接过杯,轻轻晃了晃,也没装的放在鼻闻,直接抿了一小:“我觉得我们不会大规模预。”
楚成皱眉:“为什么?帝狼野心昭然若揭,我们袖手旁观,南边的同志……”
杜飞看看朱婷:“朱,您觉得呢?”
朱婷却反问:“说说你的理由。”
杜飞好整以暇:“克劳维茨在战争论中提,战争是z治的延续。伟大的列宁同志又说z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所以,战争在本质上其实是经济问题。”
朱婷睛一亮。
楚成和周晓丽则是满脸懵。
伟大导师列宁,他们当然知,可那个什么‘克’什么‘茨’的是谁?
杜飞这装的,克劳维茨和列宁两位大佬一甩,格瞬间就拉满了。
朱婷想了想:“你是说~我们现在的经济,支撑不起这场战争。”
杜飞:“这是显而易见的。”
楚成立即反驳:“可是50年我们还不如现在,为什么不但兵,还胜利了!”
杜飞想了想:“这么跟你说吧~假如说,现在你刚从医院回来,骨折了,打着石膏,手术的刀还滋着血,回家最少躺仨月才能恢复过来。可是在这个时候,你家隔老二,拿着刀上你家来,就想把你死,占你们家房,你怎么办?”
“呃~”楚成一愣,明白杜飞意思:“当然是豁命去,他丫的!”
“还是呀!”杜飞:“最后,你虽然把老二撵走了,但自个石膏碎了,刀也挣开了,原来仨月能好,现在非得躺六个月。”
楚成默默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