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没有襄王姬了,还是叫我姜洄吧。”
程锦年率军护送姜洄和苏妙仪城,他看着上的姜洄,问:“真的不用让秦校尉撤军吗?他这么对你……”
“他并不想伤害我,他只是想阻止我伤害自己。”
姜洄的话让程锦年讶异地睁大了睛:“你为何要伤害自己?”
姜洄看了一后的城,怅然:“我与他之间……一言难尽。我不愿意留在他边,但我希望……他心中的,能如愿。”
这一夜的玉京注定不太平,没有谁能分神去拦住这支烈风小队。
但是当姜洄策来到城门,还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
“徐恕!”姜洄戒备地望着城的影。
徐恕提着一盏孤灯,噙着笑望着上的姜洄,丝毫未将程锦年等人的威胁放在里。
他自然是无须放在里,因为为一品异士,他一个人便是一支军队。
徐恕提灯徐行,靠近姜洄。
雪云驹似乎受到了压迫,发低低的呜咽,不安地刨着蹄。
“回去吧。”徐恕温声说,语气不似威胁,但却让人心生颤栗。
“若我执意要走呢?”姜洄冷冷地俯视徐恕,往昔恩义,烟消云散,“你杀了我吧。”
徐恕摇了摇,轻笑:“我若杀了你,祁桓就没有弱了。”
姜洄心一,即便决意离开,她还是会因为祁桓而心痛。
“徐恕,你到底想什么……”姜洄始终不明白,“你并不是贪恋权位之人,筹谋多年,难你想要的当真是帝位吗?”
“称帝的人不是我,而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徐恕微笑回,“天亮之后,你也该拜见新帝了。”
“弟弟?”姜洄一惊,“是谁?”
“事已至此,我也没必要再瞒着你了。”徐恕,“我本是东夷人。”
姜洄顿时都明白了,那个男人温文尔雅的影浮现在前。
他对她说,他相信襄王是清白的,风雨总会过去。
难怪他那么笃定襄王无罪,因为躲在幕后纵着所有人对她的父亲杀手的,就是他们兄弟。
三年前夜宴台初遇,畅风楼偶遇,都是试探的痕迹。
而父亲过世后的那一次吊唁,是心怀愧疚,还是又一次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