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蔓蔓脑都还没有意识过来,就先行一步,站起来将床柜上的杯递给顾修远。
“你说,要不我们把日记给烧了?”
“那倒也是,你才不会时间在我这个不重要的人上。”
“什么?你已经把日记给烧了?你怎么没有提前跟我商量就私自行动?”
路蔓蔓越想越兴奋,不等顾修远回答继续说:“还有,这本日记应该记到了我们结婚前,所以我们本不需要跟之前一样结婚!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只见顾修远一副死猪不怕开的样,越看越来气。
她伸手想要拍拍顾修远,伸到一半的时候才意识到她们之间已经不适合这么亲密的举动了,只得尴尬地拍了拍床垫。
果不其然。
“你每天记日记?”
顾修远不知怎么的,竟有闲心和路蔓蔓胡搅蛮缠了起来。
“咳咳。”顾修远轻咳两声。
路蔓蔓自以为了解说:“我懂,我懂。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是吧?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你!”
要知,对于一艘而言,只要一开始摇晃,那么沉没就只是时间问题。
“等等,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我都不记得我日记里写了些什么了?你真的把日记给烧了?那我们怎么知什么时候是重要的节?”
顾蔓蔓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小说里都是这么的。
她一窜到顾修远的边,抓住他的手臂:“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开始行动吧?”
“不对,不对,如果把日记给烧了,我们说不定会遭到诅咒。谁知呢?”
就像是一艘,无意中撞上了冰川,开始随着波涛摇晃。
路蔓蔓丝毫没有在意这一细枝末节,她很快就沉浸在一个问题里。
顾修远顺着她的手,接过杯,抿上几,把杯递还给路蔓蔓,才慢悠悠地开:“我可不想死。与其回到未来,不如趁这次机会,把所有的遗憾都弥补净。”
“对哦!”路蔓蔓睛亮了起来,她走回椅上坐。
顾修远看着顾蔓蔓,没有再说什么。
与路蔓蔓的兴奋相比,顾修远则显得异常淡定。
“这不行,那不行,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我们要被这该死的日记牵着走,重复之前的悲剧?”
路蔓蔓再自然不过地接过杯:“对哦,你说的也有理。”
“是你自己把日记扔掉的。现在日记的主人是我,我当然有权力以任何方式理日记。”
表变化。
顾修远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简单地回了一句:“到时间,我会提醒你。”
路蔓蔓瞪着圆溜溜的睛,望着顾修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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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定的想法,也逐渐被动摇。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只用大上跟着日记里的容演一演就行了?”
她杯放在手里,又开始绕着房间转圈。
路蔓蔓自觉说不过他,只得装作一副声历任的样,转走到窗前,背对着他。
没过多久,路蔓蔓就开问:“那你打算怎么办?难我们一定要照日记写的那样过一辈?这样的话,重生还有什么意义?”
任路蔓蔓说得如何兴采烈,他只是抿了抿嘴,冷淡地回了一句:“不会有女朋友。”
路蔓蔓从椅上站了起来,绕着椅来回转圈。
“果然还是你聪明,我们以后就关键节的时候见一见就行。其他时候,男婚女嫁并不相。如果你以后的女朋友有意见,我就去跟她解释。”
“要不然,去同一个地方再撞一次,说不定就把我们撞回去了?到时候你继续当你的大老板,我继续当我的失婚富婆。”
“我试过了,没有用。”
路蔓蔓有些诧异地抬起来:“你什么时候偷看了我的日记?”
“我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