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羽幸生觉到夏绥绥停止了动作。
嘴里哄着,一只手便如游蛇般,顺着他肩摸了过去。
夏绥绥笑了。
“圣上,您看看妾,就看一,妾就会乖乖听话。”
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压在羽幸生腰间的细也跟着起来。
绥绥的名位上全无计较。
她心中暗暗唾。
他一扭,耳垂便从她漉漉的过。
这般哼哼唧唧地磨蹭了好一会儿,夏绥绥只觉得小腹莫名地酥,二人间隔着的衣料渐渐黏腻。
她七日前就了,只等着三日后圆房。
“我?”夏绥绥欺上来,“我怎么了?”
羽幸生闭着,纵然觉到少女间渗的已浸大片,他亦不为所动。
“你!”
他想要退,却发现腰被两条雪白的扣住。
她心里亦是张的。倒不是因为要心积虑勾引对方,而是在昏暗的烛光中,她看清了羽幸生的脸。
可夏绥绥却不打算放过。
他轻咳一声:“朕累了,想早些休息。”
妈的。
前的少女漆黑的珠里透着狡黠,双颊透着红,两片涂得嫣红。
少女着,朝他压将来。
粉的尖颤动着,蹭了蹭他的嘴。
为着今夜,她了大概十杯茶,现在神好着呢!
选的都是名门的贵女,哪个不是小心试探后便收了手的?从小的教养不允许她们放浪。而他又是极懂克制的人。
夏绥绥不记得自己见过如此好看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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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是如此年轻,一双线条清隽,鼻梁,嘴厚薄适度。
他稍松泛,正要换个姿势仰面睡觉,突然觉一阵气近面颊。
“圣上~”
“圣上~您疼疼我吧~”
见羽幸生又要阖躺,她一不二不休,跨坐在他腰间。
殿烛火被她刻意灭了一半,仅留床榻旁的几盏,照在心挑选的品红纱幔上,别提多暧昧了。
竟能放任朝廷官员到自个儿床榻上来,这皇帝听起来还真像个耸包。
其实一般了,只等着便是,无需定什么圆房之日。只是新皇太不勤于后,又尚未立后,前朝言官都急着替他作主,吵吵闹闹整新人十日必须圆房,每隔三天必须到妃嫔过夜这前所未闻的规矩。
意识地睁开,却看见两只丰满巧的雪白几乎贴在自己脸上。
羽幸生皱了皱眉:是谁说夏家三姑娘懦弱?生得倒是尚有几分稚气,但这浪作派,这赤打量他的神……
她看着床榻上的皇帝,倒是宽肩细腰,侧躺的影都别风。
说完自己上榻,背对着她便和衣便睡。
她肯定会放弃的。
今夜无论如何,得摸清他到底行不行。
且肤白皙,不输养尊优的女。
哦,这位圣上姓羽名幸生,是旧雁城羽氏一族的后人。羽氏一族在前朝被赤穹帝容铮全灭,所以羽幸生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
然而皇帝还是装死。
贵家来的女,大都脸薄些,无非是多拒绝几次,就该知识趣。
他在圆房当晚拖到后半夜才姗姗来迟,见夏绥绥还直直地坐在床上,来了句:“困了吧?困了早些睡吧。”
羽幸生本想如应付其他妃嫔般,闭混过一夜,可只觉一香朝着脊背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