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抬,朝蓝衣公:“在向荣,从安庆来,往南昌去。”蓝衣公在她说话之时,微微侧过脸去,朝旁的青衣人暗使了个。青衣人一声不作,右手扬,两绿光,直向蓼、萍两人面门到。蓼、萍随着玉来之时,早已提神戒备,暗暗注视着对方几人的举动,此时一见青衣人打两绿光,两人同时迅快地翻腕撤剑。但见寒光一闪“当”“当”两声金钱鸣,两支二寸来呈青绿的短箭,已被剑尖拨开,跌落船板之上。她们剑拨箭,好快的手法。
蓝衣公目中异采一闪,朗笑“好个贱婢,你们逃绝尘山庄,改扮了男装,我就看不来了么?如今当着本公,还不快快束手就缚,听候发落。”玉看了他一,冷冷说:“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蓝衣公怒哼:“玉,你还想抵赖么?”玉依然冷静:“阁说话最好有个分寸,在向荣,堂堂南昌府的生员,谁是什么玉?”她变不惊,倒是十分沉着。
蓝衣公面现郁怒,抬手一指:“侯铁手,你去把她拿了。”原来这蓝衣公正是绝尘山庄庄主戚承昌的义田中璧,那青衣人,就是侯铁手。他们是奉命追缉三个逃婢而来的。
那侯铁手听到蓝衣公吩咐,形一闪,掠到玉面前,冷声:“玉,你还要我侯某动手么?”玉气得脸发白,愤然:“真是反了,你们敢这般侮辱斯文,把堂堂某,当作潜逃的丫使女,真是岂有此理?”侯铁手:“少哆嗦,你不肯束手就缚,侯某就不客气了。”右手一探,五指箕张,朝玉肩抓来。
玉如今改扮成了读书相公,岂肯和一个家动手?脚后退半步,回:“福,你去接他几招。”福就是萍,答应一声,闪而,手中短剑一指,喝:“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对我家公发横?”她说打就打,刷的一剑,朝侯铁手右腕削去。
侯铁手沉笑一声:“小丫,你是萍,还是蓼?”左手铁爪闪电般往剑上抓来。
萍短剑一抖,幻起三朵剑,分刺侯铁手前三大。侯铁手不闪不避,左手疾向上撩,接对方一招。在他想来,不她萍英,蓼,只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小丫鬟,能有多大的武功?怎么也难当自己一击。这一接之势定可把她手中短剑震飞去。哪知事大侯铁手意料之外,他铁腕在上撩起,但听“当”的一声,萍短剑虽被封住,竟然未被震飞去。心中不禁暗暗吃惊,忖:“看来这小丫的武功,并不糊。”就在他心念转动之际,萍短剑一沉,中途突然变招,疾向侯铁手小腹直划而!这一招“一叶知秋”剑势快速之极,但听“嘶”的一声,侯铁手前衣衫,竟被萍剑锋划破了尺许一条。侯铁手心中大怒,左手飞舞,展开快攻,但见一片青绿光影之中,幻起七八只乌爪般的铁手,朝萍迎抓。
萍不敢怠慢,短剑如风,同样以快打快,舞起一片剑,护住全,剑倏现倏没,变幻迅速,以攻还攻。两人登时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恶斗。天狗星因田中璧不但是绝尘山庄庄主戚承昌的义,而且还是自已上司郝堂主的得意门人,自然要着意结。此时一见侯铁手和萍动上了手,他不待吩咐跨前两步,声:“你们三个丫,在田公面前,还敢手顽抗,胆也未免太大了。”剩的一个紫衣劲装汉,突然一跃而,手横剑,厉声喝:“你再敢上一步,我就不客气了。”天狗星侧恻笑:“朋友要送死,还不简单,鄙某只须举手之劳,就可了你心愿。”锵的一声,掣一柄乌黑狭剑。
玉侧脸:“沈镖,你左肩伤势末愈,不宜动手,只退来,此人由禄收拾他好了。”禄,自然是蓼了,她听到玉的暗示,闪抢,说:“公要我收拾他,沈镖还是让我来。”话声甫,短剑一记“寒梅报”直指天狗星左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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