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和寒家家传的珍珠,有相似之?”
金开泰:“乐山师兄失踪之事,少林寺秘而末宣,江湖上可说无人知。凌老弟既是受令师指而来,老朽也不好隐瞒,乐山师兄失踪之时,确实在他禅房中发现了一颗“珍珠令”因为少林僧人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因此,侦查乐山师兄落之事,掌门方丈给老朽负责,这颗珠,也确在老朽这里。”说到这里,起:“凌老弟且请宽坐,待老朽去把珍珠令取来。”
凌君毅:“金老爷请便。”
金开泰转匆匆往侧门里行去,不多一会,只见他手中捧着一个黄布包从屏后走,回到原椅上。打开黄布包,里面是一只小木盒,他小心翼翼地开启木盒,取一颗拇指大的珍珠,说:“凌老弟,这就是“珍珠令”了。”
凌君毅接到手中,仔细一瞧,只见这颗“珍珠令”也用黄线串着,正面有一个朱红“令”字,可说和自己家传的珠,除了大小不同,几乎完全一样,连穿着珠的金线上打的结,都一模一样。只有一不同,那是“令”字,自己珠上,是用双钩刻成,即是沿字笔划两边,用细线钩,谓之双钩,即俗称空心字。而前这颗“珍珠令”上,却只刻着极细的笔划。
凌君毅目光一抬,问:“金老爷是否查眉目来了?”
金开泰微微摇,苦笑:“凌老弟纵然不肯说师门来历,但令师既然要老弟到开封来找老朽,足见咱们渊源极。老朽不瞒老弟说,少林俗家弟,在全国各地开设的镖局,分支不算,就有四十五家之多。这三个月来,老朽通令各地本门弟严密注意,同时在各地展开搜索,不但乐山师兄杳无消息,就是这“珍珠令”也查不一眉目,老朽想是想到了一件事”他一手拈着白胡,语声忽然停了来。
凌君毅:“金老爷想到了什么事?”
金开泰没有回答,沉半晌,才注目问:“令堂会使毒吗?”
凌君毅一怔,继而淡淡笑:“在说过,家母不是武林中人,自然不会使毒了。”
金开泰又:“那么令堂是不是于歧黄?”
凌君毅不假思索,答:“家母也不懂医。”
金开泰轻咳一声:“这就奇怪了,他们似乎没有理由劫持令堂。”
凌君毅:“金老爷这话,在听不明白。”
金开泰微微颔首笑:“这是老朽据江湖上最近发生的三件事,所作的判断。如今令堂既非武林中人,不会使毒,不擅歧黄,竟也突告失踪。而令师又嘱老弟来找老朽,以令师之能,既然认为和“珍珠令”有关,那自然是有关的了。只是这样一来,老朽的推断,就不成立了。”
凌君毅:“金老爷推断如何,在可否听听?”
金开泰:“在乐山师兄失踪之后,江湖上同时传“岭南温家”和“四川唐门”两位老当家,也在去岁年底,突告离奇失踪,而且也同样遗留一颗“珍珠令”这就证明三起失踪,尽间关万里,实同一帮人之手。”
凌君毅:“家母失踪,贼人怎会没留“珍珠令”呢?”
金开泰续:“失踪的三人“四川唐门”是以毒药暗闻名四海;“岭南温家”则以迷药着称;乐山师兄主持药王院,一生研药石。因此老朽推想,这劫待三人的目的,不外两”
凌君毅神一动,急着问:“是哪两呢?”
金开泰:“第一,是这帮人中,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人,中了某剧毒,昏迷不省人事,也许已经服过各解药,均未见效,因此只有劫持“四川唐门”和“岭南温家”的老当家以及乐山师兄三人前去诊治。这是好的一面,因为他们虽然劫持了三人,目的是去救人。”
凌君毅:“坏的一面如何?”
金开泰:“第二,也是坏的一面,就是这帮人居心叵测,劫持三人,是想胁迫唐、温两位老当家祖传秘方”
凌君毅:“他们劫持乐山大师又为什么呢?”
金开泰微微叹一声:“少林寺秘制“旋檀”能解天奇毒,制之法,历代相传,只有药王院主持一人知。他们劫持乐山师兄,自然也是为“旋檀”的药方。这还是小事,如若他们除了唐、温两位老当家和乐山师兄之外,还掳了其他擅医药之士,就更可怕了。”
凌君毅:“为什么?”
金开泰:“那就证明这帮人正在行一件极大谋,他们掳擅毒药、迷药和通医的人士,是为了制造某可怕的药,去害更多的人。”说到这里,接着又:“这帮人行踪诡秘,无迹可求,他们如若不留这颗“珍珠令”岂非不落丝毫痕迹?”突然目光一注,问:“凌老弟,你知不知尊府家传的这颗珍珠的来历呢?”
凌君毅:“在不知,自从在懂事时起,这颗珠,就一直佩在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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