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蒋耀不明所以地照，而随着室陷一片昏暗，唐锋拍拍他旁的治疗椅：“过来坐，你也不用张，无论如何你们都会职，这只是让我对你们有所了解而已。”

“去找唐主任吧，他还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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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锋的声音很沉稳，莫名让人到放松，而蒋耀依言坐上他面前的椅，好奇：“唐主任，刚刚冬哥真的给眠了吗？我以前一直以为这都是电视剧里编来的。”

他瘪瘪嘴，走了唐锋所在的诊疗室。

陷沉睡前，恍惚间，蒋耀只觉得在无边的黑暗当中，唐锋的声音正慢慢和别人重叠在一起。

“小耀，记得要一直和妈妈说话，要一直说，一直说去……”

他在黑暗里盯着年轻人的脸，其实早在之前他就发现了。

“不好接近。”

蒋耀的睛可以看到底，对人不设防，也迎任何人去，这样的人在寻常患者里都很少见，就更别说本还是个刑警。

“他？”唐锋哼了一声，“大罗神仙都难眠他，真不知屠邵东是让他来我这儿帮忙的，还是让他来找我看病的。”

，蒋耀摸到了秦冬掌心里的茧，过去郝雪峰和他说过，这是老刑警才会有的徽章，他笑：“那冬哥，我们以后……”

唐锋笑了一声：“这么看来，老郝这个师父当的还是比屠邵东几分的，说起来你师父也是双刀，所以没必要羡慕人家……自己找个放松的姿势，上你不一定能睡着，但是一定要彻底放松，彻底信任我。”

蒋耀一愣，脑虽然还没绕过弯，嘴却已经自顾自地和人唠了起来：“可是冬哥可是大名鼎鼎的小双刀！我在支队之前就听过他，据说他搞现场勘验是很厉害的，破过很多大案，我听涛哥说过好几个，比如……”

“说起来，你师父是郝雪峰？”

“把窗帘拉上。”唐锋淡淡，“太亮人会很难放松来。”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慢，就像是一把刷，轻柔地抚平了蒋耀原先还有些亢奋的神经，让他轻轻闭上。

蒋耀，摸着笑：“我之前在武定派所跟着师父了几年，一开始籍警，但是我籍警他们都嫌我太啰嗦，和几个聊熟了，她们还会特意来找我唠嗑送，影响工作，后来师父就说我这么能唠不如和他学学预审吧，就把我捞去探员了……”

突然间，唐锋声打断他。

……确实是不好接近。

没有给蒋耀讲完的机会，秦冬丢一句便去找徐青了，而蒋耀这时才记起韩涛对秦冬的评价，总的来说，只有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