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小吧,难要称莫大王为九重天上的赞普,或者是赞普菩萨?
莫启哲笑了,这些日他一直郁郁寡,难得开心一次,听小隶这般叫他,忍不住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叫我为天赞普啊?我记得只有天可汗这个称呼。”
小隶:“回天赞普的话,我叫嘎,是欧松的隶娃,你见过我的!”
“嗯,我记得你,我问你为什么叫我天赞普?”
“因为您地光辉仿佛那天上的太,因为您的仁慈就似那奔腾地河,苍天的万民跪拜在您的脚,对您的景仰”嘎扯开了嗓门儿,唱了起来,听得莫启哲哈哈大笑,屋外的亲兵也笑了起来,萧仲恭和韩企先则相视而笑,这个吐蕃小隶还真有趣,竟然说唱就唱!
“好了好了,你唱得很好听,我很喜,以后再慢慢唱给我听。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莫启哲笑着摇手阻止嘎再抒发。
嘎五投地向莫启哲行礼,:“我们的落贫苦迫,被迫离开家乡,要去异地求生,是您救了我们,给了我们盐,与各易,从此我们的落富了起来,还有了富饶地草场,这都是您的恩赐,愿佛祖保您一生平安喜乐!”
莫启哲笑:“不过是些盐而已,有什么要的,不用如此崇拜我!”
“对你是微不足的东西,但对我们就象是荒芜的草场遇到了甘,就象是生病地羊吃到了仙草”
“行了,你可别唱了,听得我都迷糊了。你们的大酋可好,许久不见,我甚是想念他!”莫启哲这话可不是谎话,他确实想念欧松那位豪之极地汉!
嘎:“大酋很好,可他现在在遥远的匹播城,不能来朝见您,我伟大的天赞普!”
莫启哲:“匹播城?我知那里啊,很重要的一个城池吧,我看地图上着重画了它。对了,你不跟在大酋的边,跑到这里来什么?还偷别人的,你不知这是罪吗?”
嘎忸怩地:“我犯了罪,酒醉后在寺院的墙撒,被人抓住了,大酋说我亵渎神灵,要杀我,我就逃跑了。偷是想去中原,去找我伟大的天赞普,求你救救我!”
“在寺院外面撒可是你的不对了,就算喝醉了也不行。你想找我,恐怕是说谎吧,你不过是想找个自由的地方而已。”莫启哲揭穿了小嘎的,又:“我这就要去匹播城,你跟我去吧,我会为你在大酋面前求的,你不用害怕!”
嘎还想再唱一通,歌颂一伟大的天赞普,莫启哲挥了挥手,他很有些疲倦,想休息了。见天赞普让他去,嘎跪着倒退门,磨角也充满敬意地去了,心里却在想着怎么才能和这么有权势的人拉上些关系。
外面的天渐渐黑了,莫启哲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忽然听到温熙在外与人吵架,他心:“又是什么事啊,我这么累,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解决吗,非要吵我?”
只听温熙生气地:“什么叫送个女人来给天赞普享用,简直就是胡说八,莫名其妙,快给姑娘!”
外面那人好象是家,正在苦求温熙,听不清在说些什么,不过好象是把温熙给逗乐了。一会儿,又听温熙:“就是她啊?嘻嘻,好啊,就让她去陪天赞普好了!对了,这件事不会有很多人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