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看祭典。”
拓真并没有急着回答这个问题,不不慢地将酒盏中的酒喝完后,他看着虚为他斟酒,这才反问他:“什么是需要记住的?”
“?”拓真有些疑惑,“我什么时候讲过。”他怎么没印象?
“……”不然他还能把酒泼你脸上吗?
虚沉默着给拓真斟满了酒,垂着,语气轻飘飘地说:“也是,无论遇见什么样的人、经历过什么样的事,对于拓真来说都像是喝了一杯白开一样,本没什么要的吧。”他抬起对拓真一笑,补充:“所以你才老是想睡觉啊。”
说完,虚也把自己的酒盏满上,十分自然地和拓真碰了碰,挑眉看着他:“喝?”
“祭典啊。”虚转过来看着他,“神节。”一直都很好奇,却从来都没有参加过的祭典。“虽然拓真跟我讲过是什么样的,但是还是很好奇,这么些年也没能亲去看看。”
拓真看了他一,拿着酒盏的手搭在膝盖上,低看着自己模糊不清的倒影,问:“期待什么?”
“……有吗?”拓真掀起瞅了虚一,见他笑眯眯的一副“我就知你又忘了”的样,默默地补上一句:“那就是有吧。”
被关在木牢中的那两百年间,拓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着新的故事来找他——虽然到最后这家伙记忆混得又把一些讲过的故事翻来覆去讲了好几遍——可是让虚印象最的居然还是一开始向拓真提请求,要他次来的时候跟他讲关于“神节”的故事。
“……”
“那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又忘了呢^^”
听说是四百年前的事,拓真也没多纠结,毕竟他对自己的记忆力是很有自信的,别说是四百年,他现在估计就连四天前的事都记不清楚。
拓真坐了起来,把被夜风得有些的发拨到了一边,十分随意地用绳绑了起来。接着,他便伸手准备从衣襟里摸烟杆,结果那只手却被虚拦住,被他了个酒盏。然后就见他笑眯眯地给拓真倒上酒,:“什么烟,喝酒!”
嘴上说着不沾酒,但要真的喝起来,拓真的酒量其实还是大的——毕竟在阿尔塔纳的作用,细胞的新陈代谢特别快,完全都不会给他们喝醉的机会。
虚哈哈一笑,“当然不指望你能记得了。”然后他又抬起看着天空,无比怀念地说:“已经四百多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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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只有一个人记得的觉很失望啊。”虚抱怨似的对拓真说,“偶尔也试着记住一些东西吧?”
虚一只手端着酒盏,一只手撑在后,仰看着沉沉的夜空,嘴角带笑地叹了一句:“真是期待啊,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