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哭吗？(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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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用找茬的语气继续冷笑着刺激她。

过于痛苦、乃至不停走向自我毁灭的尚棠。

关玉秀躺在他的怀中，看着抱她、嚎哭崩溃到那只睛都血红的尚棠，这么想。

此时的尚棠、甚至有些隐秘的欣。

尚棠看着这样的她，突然有怪异的觉。

关玉秀看着这样的尚棠。

……微妙的。

丝毫没看见，少女底，那越集聚越重的暗……

不断追求死亡的关玉秀应该是最能理解他的。

“你，怕我了？”

尚棠心尖颤了几颤，手背柔冰冷的酥酥麻麻的，吓得他倏地回手。

她的语气难得一见的有些迟疑和小心。

那么痛苦、哭喊得那么伤心，可尚棠又有哪一次的和她商量过了？

不该这样的。因为尚棠……

可是。

“……”

关玉秀好像在意起他对她的态度来了。

关玉秀见他躲开了，目光有黯淡。看在尚棠里，这有怪怪的。

——关玉秀偏不想那么。

那个尚棠也是……少年时候的尚棠也是。

抱她一边疯狂的占有她一般哭着说想死的尚棠。

尚棠忽然心里觉得有麻、有。心尖腹酥酥麻麻的。

——尚棠，应该是一直洋洋得意的笑着的。

憎怒，熊熊燃烧的漆黑憎怒，愈发烈到无法忍受的地步，几乎冲破关玉秀几度行稳定的神经。

既然他那么想消失。

关玉秀看着前痛苦的尚棠。意识到。

“喂，你是怎么吃他的？”

怎么她这语气……

他曾经是那么挣扎着要活去。对一切都那么嗤之以鼻却又那么渴望。

光明媚的、放肆的笑着。就像关玉秀曾经涂涂改改、昼夜回想、反复描画过无数次的那样。

年抓她的手。

……

既然他那么想寻求毁灭。

那渴望烈到，甚至将不死的怪都被灼伤到了。

关玉秀那原本就没表的脸一瞬间像是更加幽暗般郁，脸显得很森。

*

虽然这变化的代价是另一个自己被不知用什么方法被前的人型“非人”吃掉了。

或许那样才是对的。

[……为什么她要如尚棠的愿？]

哭泣的尚棠、痛苦的尚棠、崩溃的尚棠。心想。

不论是哪个时空的尚棠，对关玉秀来说，都成了一个尚棠。

尚棠如今却说，想死。

——尚棠想死。

[尚棠有哪一次是听她的话了吗？]

确实和尚棠的友谊从一开始就是虚假的骗局，从中诞生的谊也

“用嘴生啃、还是把他剁碎后一吞吃肚……？我真的很好奇，关玉秀，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吧。”

那就让他消失吧。

“嘛！”他凶狠的说。

如果那是本人的意愿，那就任由他的想法，毁灭他就好。

原本还说要努力活去，狱后重新生活的他，突然说他想死，然后不顾她的话，了湖自杀。

“你怕我，是吗，尚棠？”

这个尚棠也是。在自己离开后不久，就用同归于尽的方法早早地自寻死路，即便死了，撑到现在这个地步，他的灵魂还是哭着说想死。

好像是不想他怕她一样？

[尚棠不是一直都什么都不肯说、不吭声，一意孤行，然后自顾自的陷崩溃吗？]

哪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