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4/4)

我这，却也要给别人，为什么？”他问得异常认真，像个求知旺盛的孩，执拗地想从她那得到回答。

五条律被他的话惊得连话都说不，她曾经对五条悟的这些行为设想过很多能够理解的可能。对青期少年而言一直是神秘而充满诱惑的果实，她只不过是在他解惑时最唾手可得的那个。她倾向于相信这些不过是他幼稚且自私的冲动，等他成年或者厌倦，他就会自动放弃她，她的生活或许会因此变得一团，但她最终还是能够自由。

在自由之前，她只需要逃避，忘记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是五条悟，忘记他是自己曾经切的过的弟弟，忘记自己奢望过他真的把她当作亲人。只需要等待，就能够让自己的人生再一次回到原本的轨。

她从来没有想过，他这么，是因为她他。

现实总是残忍又荒唐，羞辱她时还要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她自讨苦吃。

她无法接受，泪无声无息地就了一脸，那些自欺欺人的夜晚终于又走了回来，带来变本加厉的屈辱。

“开！”这羞辱让她愤怒，让她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推开了五条悟的双手，“我不你，”她怎么可能一个，背叛再用这些面目全非的侮辱她的蠢货，“我愿从来没有过你。”她说完，自己又痛哭不止。

五条悟此时的表看起来异常狼狈。

他回过神，走过去用力地捧起她的脸。

这个吻来得野蛮，毫无技巧的撕咬，像野难驯的兽类。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抵在门上，手指压着她的迫她张开嘴迎接他的侵。她不再和以往一样顺从，又踢又踹，愤怒让她浑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踢开了他，她转就要往外跑，被他拦腰拽住。

“放开我，放开！”她反手给了他一掌，这是第二次，打得她手掌心一阵发麻。而他像是没觉一样，面无表，近乎冷漠，轻而易举地拖着她走向书房那张硕大的书桌，这几步路的距离，他已经脱掉了她上的外。手臂将桌面摆设的东西一扫而空，再将她压了上去，卡在她双之间。

“我其实不在乎是不是喜别人，”他俯看着她，一手将她不安分的双手压在，一手从她的衣边缘探去，顺着她起伏不止的小腹和起了层疙瘩的柔肤摸到她的房。他打量她满是泪的脸，从前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假象一夕之间变成了只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真相，他也不满，“我只是不明白，除了我，好像谁都可以，为什么？”

她总觉，他嘴里形容的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脸不由得敷了一层气，“你——”她话说到一半，被他没轻没重得了一，眉打了个死结，“我要真是谁都可以，不上你在这羞辱我……”他的手在衣服里摸，顺着肋骨一数着，她羞恼地想要踹他，气急了才哭着说，“也不到你这么对我。”

“那希望是谁？”他心中凭空生一陌生的气，撑着他的骨骼和，渐渐挤压他理智的生存空间。着她半的挑逗，比平时要用力，想要听她因为疼痛而发的泣声。她依旧挣扎不止，他就把她翻压在书桌上，脱她的衣捆住她后的双手。解开她时，他在她耳边说，“对你这么的人只能是我，。”

她这时不再开，好像什么也没听见。趴在桌上，侧过脸痴痴地看着书桌后书柜门玻璃上的倒影。不明缘由地想起了第一次被五条悟侵犯的那天，想起了房间那些木质家散发的沉郁香气，想起了跪着的时候磨得她膝盖很疼的蔺草垫，想起了桌后立着的那扇黑屏风和屏风上金银线绣着的飞鸟。鸟群在她前摇晃着翅膀，目睹着她如何被亲弟弟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