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在房间度冲浪的时冬,直到睛酸涩,闭目养神时,才隐约察觉不对——
“……”
他这些年零零散散记录过不少突发奇想的梗,不知不觉就完善一个庞大的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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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新作,时冬早有灵。
颇有某著名文学城书名的风范,让全世界化一个大的追“妻”火葬场。
“小学弟,别怪我们买年上。谁让我们难得看到‘竹克天降’的稀有剧呢?”
告别之后,时冬坐上车,正绑着安全带,车外几人的谈清晰飘窗——
“倒也不必光天化日耳朵吧?”
“那就回去吧?”韩嘉榆轻描淡写。
直男观众李羽面红耳赤,仿佛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主驾驶座的韩嘉榆毫无察觉,单手握着方向盘,正往后倒车调。
腐女观众二人表安详,仿佛刚被喂完珍馐馔。
“这就是成年人的段位吗?”
嗯?我关在屋里,回没回家,有什么区别?
幸好韩嘉榆听不懂。
“哦,好。那大伙儿,我先回家了!周见!”
唯独程彰表不太好看,板着脸咬着牙,看向地面不再说话。
时冬:“……”
“那人不是小舅吗?你们连亲戚都能嗑?”
由于需要展现不同星球的风土人,构建属于不同文化背景的独特故事,时冬需要为此查阅大量的资料。
时冬舒一气。
“枝枝你男票好清纯,居然真信了。”
名为, 《重生后诸神信徒都我》,又名, 《死遁后全星际都后悔了》。
关于“一个平平无奇的神被献祭后,全星际意识到其不可或缺而追悔莫及”的故事。
方才的姿势本就暧昧,旁人的议论更添心虚。
他脆抱着电脑起要楼,想在大厅准备完毕后,再假装毫不在意地邀请楼上的人, “顺便”一起行“家自习”。
时冬抬看了天板,想起那个住在阁楼里的男人。
言像是有了实,使残留在他耳边的气当真化作一尖,缠着那-的薄,产生确实被舐的错觉。
是耳语,是耳语啊!
旁边的俩观众妹也很合,险些没压抑住尖叫:
*
默默摇上车窗。
让时冬缩着肩,抬手使劲去那缱绻的燥。
“李羽啊,或许是全国各地习俗不一样吧?总之在我们这儿,小舅跟外甥说话的时候,是不咬耳朵也不压气泡音的。”
时冬小脸一红。
什么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