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两个人的反应来看,他们要么是失聪了,完全不知罗昭他们说的是什么;要么就是哑了,能听但不能说。
他越想就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如果有人穿着潜服,上氧气筒,忍着恶心躲到污里面,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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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罗昭电话,姚星立刻来了神,坐起来,对顾慈说:“来了来了,都准备好,有俩人可
他想,这污桶,里边应该是不会藏人的,他们现在还要大院抓人,也耽误不得,所以就让那司机走了。
这俩人看到冲来的警察,面上都茫然之,年轻人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抱住最前边的一个刑警,拼命地摇着,嘴里呜哩哇啦地发一些奇怪的声音。
被人打开,罗昭等人车时,迎面开过来一辆环卫污车。那车开得慢,离得稍近一,就能闻到一难闻的味。
这对看似父的人格外执拗,揪着警察不放,一直在前边拦着不让,警察在不清他们份的时候,也不能对他们动,只好尽力把他们俩控制起来。
等他们俩来后,就跟顾队说:“车里是从里刚来的污,脏的,很难闻。”
想到这一,罗昭暗自后悔,心想自己可能还是虎了。但现在他还得留在大院里,检查各个房间。所以他上给留守在市局的叶问天打了个电话,说明了这个况。
罗昭正想着,忽然想到了刚才遇到的污车。他一个激灵,心想不对劲。刚才那个车去的时机是不是巧了?
这是不是说明,人已经逃了?
不等罗昭等人行动,奉顺市昭区的顾队已亲自带人过去,拦停这辆污车,要求检查。
等得时间太了,他连跟姚小蓓斗嘴的神都没了,一直看向周围的海面。似乎想看看,到底哪个船上有可疑的人。
面对这两个人,罗昭和顾队就算想问什么,这时也没法问了。
顾队派了两个刑警上去,这两个人探往里张望了一,还用手电照了照,随即摇摇。
“我上吩咐几条船待命,随时注意海上的况。你们江宁支队的姚星不是也找了条船吗?你也通知他一,让他那边也好准备。”
“如果是这样,就很能说明问题,可以多派人手走路抓人了。”
司机看上去四十多岁,穿着工作服,工作服上有几个污,发也有些,手上着半新不旧的白线手。
车避开平坦的路面,一直在往人少的偏僻之地走。
姚星在船上已经从大清早等到了午两左右,一直没等到对方的消息。
罗昭痛快地应了一声,挂断电话后,就联系上了姚星。
那辆排污车仍然不缓不慢地开着,拐了个弯,离大院远了一些之后,车才开始提速,同时也转变了方向,没再往市区走,反而向着海边开去。
叶问天的语气很稳,“我让人查一天码通向市区各个路段的监控,如果所有的监控里都没发现这辆车,那这车应该去海边了。”
顾队又看了看车厢,里面空无一人,也没有藏之地。
两个汉趿着鞋从门的一个小房里走来,一个有五十多岁,另一个年轻些,也就二十岁左右。
可这个时间,那条船还没靠近这个大院,也没有车离开这个大院,梁和她人就算想逃,这时也不好逃吧?难是经过陆路或者其他路线?
罗昭叹了气,让刑警拦住那两个人,其他人则冲了仓库里边。
他合地走到车后,把车的盖拿开,任凭警察检查。
那个年的人也差不多,他一只手指着自己耳朵,一边摊着手,似乎不明白罗昭等人这是要什么。
排污车就不能算车了吗?
这时罗昭一行人已冲到大院门,院门闭,但这不是问题,一位刑警提起摆锤,砸了两,就将大门砸开了。刑警们一涌而,迎接他们的是一个狼狗的叫声。
虽然这事,一般人是不会的。可梁他们是什么人,这帮人对别人狠,对自己可能也狠的。为了活命,钻污里算什么,要是再有防护的东西,那就更不是事了。
罗昭面一沉,看着这两个人,觉他们应该是被人故意放在这儿的,就是为了缠住他们警察,好争取时间。
但人执拗起来是很难缠的,有时候为了把一个执意不肯走的小孩拖起来走就很难了,更何况这两个人,他们都是力壮的男,想把他们拖走,真没那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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