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如果想当平民,那和我一起淘宝贝去,也能一辈衣无忧。”
他嘴上说着,手指翻飞,除了一只铜山羊外,还变戏法似的夹好几枚小东西:透明琉璃珠、三缟玛瑙珠、甚至还有一块熊型玉石嵌饰……可以看来他此前一直藏巧于拙,手上功夫一也没来过;也能看来他是真想和刘基合作一把。
其实王祐也说不清对刘基是什么绪。可能就是在沟里待久了的人,忽然碰到一个净简单又不蠢的家伙,对方还把你当正经人看,就忍不住多看两。
王祐轻轻推了刘基一把,然后把手上的东西在他面前展开:“挑一个吧,算是对之前说谎的赔罪。”
刘基真拿了一个,却不是那些一就贵重的珠宝,而是丑丑的熊玉石。王祐睛一亮,说:“这东西还有些巧妙,以后我再跟公说。”刘基随手把它衣兜,然后看着王祐,说:“帮你可以,但你得跟我走。”
王祐没想到他这么快,刚刚不是还犹豫吗?于是问一句:“走去哪儿?”
“别给龚瑛活,我太熟悉他了,成不了事。太史慈还需要你,先回到他那儿去。”
“哈哈,你要是个女,真叫是对他一往而。”王祐笑着摇摇,“可怎么去,有把握?”
“有把握。”刘基故作镇定地说。为了不馅,他不再继续对话,只是转往盗走,走几步,才回问他:“你能上去吧?”
“不难。”王祐哐哐回到棺椁边,飞快地在棺木边摸了几,又弯腰,不片刻,那铁链就已经松开来掉地上。其实这儿关不住他,只不过之前没什么逃脱的必要。王祐这么的同时,刘基确认了一来时用的绳索,拽了几,但和离得太远,绳索也没有别的动静,不知猫鹰看没看见。他对王祐说:“我先上,看绳放来,你再上去。”
爬回到狭窄的暗门,先扫视一番,雨更大了,却不见猫鹰的影。盗回到地面,五重新变得真实,连沉雨天里的光都刺。再仔细看,见猫鹰从山坡上哒哒哒跑来,浑上又一次淋得透,亭里也漫了一层。刘基估计他大概是去望风,无暇细想,连忙和他沟通起接来的计划。这是刘基心里最没底的一步,他快速托想法,再把钮银印和熊型玉石统统给对方,猫鹰盯着玉石吃了一惊,又沉默一会儿,终于答应。
两人转动轱辘再次把绳送去,等绳端变得沉重,又一起拉,这样就快得多了,王祐以一半飞的方式回到地面。他本来就虚弱,踩在地上时一踉跄,就像承受不住光和空气的重量。看见猫鹰的一瞬间,他意识躲了一,然后又自顾自说:“你想帮太史慈,太史慈那边起事来把握更大,这些我都明白了。可吕蒙那儿怎么办,最早不是他找你吗?……”
“王祐,你刚才说了两条路:当官不盗墓,或者当平民来盗墓,都是对的。”刘基打断他的话,声音朗朗地说,“但有没有第三条路呢?我想也是有的。比如,还是当平民,但是阻止盗墓。”
王祐脸一变,“不是,你有什么理由要这么?”
“因为——不想再血了。”
其实,刘基确实问了自己很多遍:接来怎么办呢?
离家久了,家里老人弟妹无人照料,不知有没有把稻收割好,就连家里的茶淡饭都叫人想念……
可真就这么甩手而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