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2/2)

冲霄睁大睛，仿佛五雷轰，他终于崩溃，声音嘶哑地：“都是皇后娘娘老的，她拿我外徒徒孙的命来威胁老……我想着多练一粒金丹也不是什么难事，这也不是金丹的事，皇后仙缘不够，吃了也没有用啊……”

得也觉得有难熬，但……宁愿招认是替皇后制金丹，也绝对不能被皇帝发现那金丹的秘密。

但此刻，他还是觉到了难熬，甚至有了一丝后悔，当时何不直接承认了是皇后的指使，把责任都推去骆皇后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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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墙上布满了暗的血迹和裂痕，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血腥气。不远，一只孤独的老鼠在角落里啃着一块不知来源的面包屑，它的现，反而给这死寂的牢房增添了一丝生气。牢房的角落堆满了稻草，上面散落着几件破旧不堪的衣，显然已是无人问津。

痛哭涕的国师一五一十都招供了，被解了来给了件衣服遮，颤抖着写了供状，但并没有结束。每一步谁和他接的，谁来拿的金丹都有问，同时御膳房所有的侍都被带了来让他指认。

于寰慢慢走过去，伸靴了冲霄勉踮着的足尖：“国师，陛说了，炼丹么，不需要脚了，国师若是不老实招供，在只能让国师尝试这敲铃铛的滋味了，国师可知什么叫敲铃铛？”

冲霄声音微弱：“于统领……放了老吧，再这样去，老也没办法再为陛效力炼丹了。”

然而毫不意外的，冲霄没找到那个当初来送膳的小侍。

来的是于寰，他面容冷漠，走了来，只上打量着冲霄，仿佛在欣赏他的羞愤和狼狈。

天总算微微发亮了，冲霄终于听到了脚步声，他勉抬起来，额上布满了冷汗，手臂和上青凸起，浑都微微打着寒颤。

冲霄忍不住夹了双，于寰慢条斯理：“皇后已供认了……”

他轻轻踢了冲霄的足趾，冲霄觉到一阵剧痛，□□着往后躲，然后保持不了平衡，手腕和肩膀又传来钻心的疼痛，他大声嚎叫着泪都掉了来：“于统领啊！老真的不知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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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清楚这底线，只要皇帝还相信金丹能成仙，他就一定能活着，但这招认又不能太利索，太利索则皇帝也不会信。

于寰神如同猛兽般锐利盯着他，语气森森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胁：“敲铃铛，就是把犯人的十脚指，一一用石锤敲碎……这可比上拶指痛苦多了，若是还不招……那就只能是委屈国师久久留在里了……国师见过民间煽吗？也是用锤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