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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毅骄傲:“这是从前在边疆学到的吃法,味好着呢,别看这羊尾油便宜,只要会,那可是最珍贵的。”一边拿了个杵杵了满满的蒜泥。
如今自己和太是绑定在一起的,何时从这漩涡中脱,恐怕还要看究竟什么时候太能够摆脱被皇帝的囚禁和压制。
她让白缨送了帖去约了郑探在一家店里相见,一边心里想着自己的未来。
容墨偷看着容璧,心中有些不安,总觉得这个妹妹虽然一直很安静,但前几日那冰冷的唯我独尊的气质和今日这柔和气质大不相同。
第二日天有了些日光,她见到了郑探。
容璧想到太写的郑探求娶的事,眸光微闪,虽然想问问家人的意见,但自己的况只有自己知,更何况,郑探从前对自己并无意,如何忽然求娶?应是另有所求。
她不能将这些说给两位哥哥听,甚至她忽然意识到,离家多年,比起许久不见的生疏的兄,太竟然此刻更能领会她的心,与她更为亲近。
这让他觉得心里浮现起了一丝期待。
卷起来,穿在签上烤,撒上芝麻,香味四溢。
郑探看着她又有些诧异,今日的容女官少了那令人敬畏的凛然疏远,哪曾经打动过他一瞬间的平和淡泊又来了。她今日穿着简单的玉兰锦袍,没有穿男装,面上脂粉不施,漆黑发挽着简单的发髻,簪着一碧玉簪,耳垂也着滴状的碧玉耳坠。
但她其实很希望能当面问问太的意思,看着他对郑渊究竟是如何想,以及未来,以及那些他仿佛落的每一着闲棋。
容毅拿一大罐盐粒洒在一尾鱼上:“这还是郑家那边送过来的海盐,你看这颜,绯红的,真好用。”暗红半透明粝的盐粒落在已烤成焦黄皱缩的鱼上,晶莹诱人,容毅再次撒上了厚厚的香料和香叶,鱼香味越发郁起来。
容璧拿了一串烤好的羊卷,羊尾油已烤成焦黄裹在鲜的羊片上,再穿上一片片酸脆的黄瓜片,容璧将片卷嘴里,一边心中想着可惜太在里尝不到这等味。
太很温和写:“卿如有意,可应之,孤会尽量减少对卿生活的影响。女期短暂,孤亦不愿令卿耽误芳华。但卿亦要考虑清楚,女毕竟不同男,一旦托付非良人,终苦乐由他人。郑探虽为能臣才,却未必是良夫。若是不愿,孤亦可给卿锦绣前程。”
容璧抿着嘴笑,从坛里摸了几之前腌制好的酸黄瓜来切成片,均匀叠在了小碟里,用来解油腻,上醋蒜、酱梅,看着就已觉得尖泛起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