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国舅不好总是,她只能又召了儿来想遣儿细细打听一番。
显然皇帝想听到的不是这些,他还打听了她的睡眠状况,是否生病,她也只好说服丹后确实觉睡得更沉了,也十分康健,连一直有的疼的病都少了。
李东福亲看到元自虚将原本留中不发的那本弹劾葛承宣老太傅的弹章,又再次放了去,心中微微一,葛太傅,那可是太最信重的恩师,但阁那边递上来的票拟意见是免所居官,收付诏狱,彻查问罪,皇上将这本原本要留中不发,意思就是要保葛太傅了,但如今却又将这弹章给太,这又是……要试太了?
她统领后,那天一观正介于前朝和后之间,地位微妙,尚局得了侍省的吩咐,不许人往那里闲走,她自然立刻也得到了消息,这让她迅速与前些日皇上问她那赐丹的效果联系起来了。
鸾鸣殿,骆皇后也正与元桢说话:“好好的不知为何打发人来问我当日赐我的丹,问服用以后效果如何,有何觉,他赐的丹那么多,哪里还记得是哪一颗?只能胡随意说了些效果。事后打听,才知皇上不知为何这些日都没去天一观了,那几个双修的姑也都没有侍寝了。听说今日又招了那冲霄,听说直接就请冲霄和徒弟们都在那天一观里炼丹,还围上了禁卫,不许。”
过了一会儿,他却又:“去阁把今日的奏折都送来。”
元桢娶了北犀的公主,在外开了府,得了敬亲王的衔,这些日许久没被母后宣,一说的又是这等蒜,有些不耐烦:“那冲虚老必然是又故玄虚,上次他误打误撞搞了法会,太就醒了,如今想来又生了什么新法骗父皇给钱罢了。如今既然都在里炼丹,外边也不好打探什么。”
李东福不敢怠慢,连忙命人传来,元自虚挑了一会儿,挑二三十册奏折,代:“命人都送去给太,说朕近日要清修,让太替朕分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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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接到的皇上赐丹实在太多了,便是她边的人都吃了不少,到底那什么双鸾是什么时候赐的,她哪里还记得?但却不敢在皇上跟前说自己不记得了,只能言之凿凿服了,自从服丹后,轻健,神清气,肤似乎都变年轻了些。
皇帝究竟想打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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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皇后心中满是不安,看儿不似从前恭谨,带了些恼怒:“你父皇平素多疑,每一举动必都是为了他自己,如今连那双修都不看重了,似乎重在炼丹,我听说试丹的一直是从大理寺那边选的犯人来试的,你去打听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