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2/2)

俞小远很低地嗯了一声，过了很久，他往蒋鸣边挪了一小，轻轻把额贴在他的手臂上。

蒋鸣将他放回床上，手来的时候，好像有一滴滴在他的手背上。

俞小远平静地说：“我睡不着。”

“嗯。”俞小远想要放嘴角，可肌僵得本不听他的控制。

走回床边的一路，俞小远都很安静地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不早了，上床，睡觉。”

蒋鸣皱起眉，压着脾气问他，“你几天没有睡了？”

俞小远坐在床边慢吞吞地吃完。

他闭上睛，说了句：“今晚睡这里。”

也不知是被什么驱使，等蒋鸣反应过来的时候

猛得扎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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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觉似的，握住那块碎片，他看着鲜红的血从手指的隙滴滴答答地在地上。

他低去看，俞小远闭着睛蜷在床上，角挂着不明显的光。

俞小远意识朝蒋鸣抬起手，抬到一半，想起自己现在的境，生生又放了去，然后抱住自己的膝盖，说：“我知了。”

他一个人爬起来，去洗手间洗漱完，又坐回地上那个固定的位置，面对着门抱膝等待。

俞小远还是那么淡笑着说：“我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俞小远醒来的时候，蒋鸣已经不在床上了。

蒋鸣盯着他抬起又放的手看了半晌，俯去，把人抱了起来。

片刻后，撇开又补充了句，“只有今天一晚。”

他快步走过去，“几了，俞小远，为什么还不睡觉？”

蒋鸣纸巾掉他手上的血，又拿来净的纱布在他的伤上。

房间的门被推开，站在门的蒋鸣先是愣了一，然后甩开门快步走到他面前，扒开他的手拿碎片，扔旁边的垃圾桶里，“你在什么？！”

蒋鸣抬手上他的嘴角，“别笑了。”

把碗放回桌上时，手一，碗掉在地上，应声碎开。

他突然想起那天蒋鸣就是这样握着他的刀刃，鲜血也是这样从他的手中滴落。

俞小远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他的神中涌动着复杂的绪，像是有什么就要脱而，又被他极力压在中。

，自己已经掀开被躺了床上。

俞小远看了几秒，蹲去徒手抓起碎片，捡起后，并没有立即扔垃圾桶，他微微歪着脑袋，似乎很好奇锋利的切血的样。

时间一到，蒋鸣果然准时推门来，把饭放在小桌上，冷淡地对他说：“好好吃饭。”说完不等他回答，关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