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酒是绝不能再让她喝了,他只坐在她旁边陪着。
青栀端来醒酒汤,他哄着宋于修喝了,又一齐将人扶屋里躺着。
他走去,发觉酒味儿更了。他看到宋于修独自坐在石桌前喝酒,桌上、地上也已经躺了许多酒壶。
阿应当是很喜那位公,不然也不会伤心成这样。可是对方既然已经嫁人,两人缘分已断,只希望阿能尽快放。
宋于修听了这话,突然呆愣起来,双目失神,只呐呐:“他……他嫁人了。”
他想说些什么安她,可是他也没谈过恋,不知该说些什么。
“若愿意,阿就同我说说,我不告诉别人。”
宋杬卿忙问:“你院里的人呢?怎的一个都不见了?”
宋杬卿忙让青栀去准备醒酒汤,自己在她旁坐了,柔声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阿为何独自饮酒?别喝坏了。”
晚膳之后,宋杬卿想去走走,全当消。青栀拗不过他,为他披了一件大氅,系得牢牢的。
回去路上,宋杬卿忍不住叹气。
晚厢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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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杬卿不知缘由,只听她只言片语,依稀猜到她喜的人应该是嫁给了其他人。
半夜里宋于修酒醒了,甩甩,对于自己在弟弟面前失态也是懊恼不已,之后就坐在床上发呆。
得好不可怜,连连求饶,可他并未心生怜悯,只觉他这模样碍至极,忙叫人走了。
宋于修却不告诉他,兀自低喃:“若我早些知是他……”
总不能还盼着人家和离吧。
“若我早些去提亲,他也不用为人侧室……”
“元元啊……”
宋于修只是半醉,见是弟弟拿了她的酒壶,也不生气,只:“怎么不在屋里休息,反来外面冷风。”
宋于修摆摆手:“我让她们都去了。”
“阿,你怎么了?”宋杬卿忙上前,夺走她手里的酒壶。
宋杬卿只随转转,在桥上也待了一小会儿,耐不住凉风,最后走到了宋于修的院门前。
想到自己知的消息,宋于修心痛不亚刀割,她用手抓着,大大地气。
“谁?”宋杬卿凑近问,难她有喜的人了?
“阿,你……”宋杬卿有些无措,她第一次见宋于修如此失态,她素来豁达肆意,又怎么会借酒消愁?
送走母亲与两位,宋杬卿觉一阵困意袭来,想着许是昨夜没睡够便又躺了去。
期间又起来喝了药,古太医开的方,不是很苦。
门半开着,他闻到了丝丝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