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是唯一一条盐场的路吧?”
线索到这儿一断了。
无奈,只有奔赴最后一个盐场,将账目先行汇总。
如果是……那现在跑也不行啊!
顿了顿,岑砚:“我准备要去的时候,把人都带上,你和安安也一。”
原著两段符合此此景的剧,他都把不准究竟哪段会发生。
意识侧,一旁的岑安安拿着积木,受到他的视线,“叭叭?”
庄冬卿想笑,笑不来。
岑砚瞧他青黑的样,想着他确实了不少事,也没有为难,同意了。
徐四不疑有他:“绕过山,再走一段,便到了。”
庄冬卿直接在小崽脸上亲了,手到了半睁不闭的睛上,哄:“安安乖,该睡了,别睁了。”
回了屋,庄冬卿洗漱后,岑砚又才说起盐务问题。
甚至,
“好哦。”
很好,令行禁止。
庄冬卿放开手时,小崽已经闭了。
有一分银就像是凭空消失了般,若是再加上私盐,那就是一笔款。
岑砚:“还剩一,是个大场,但离杭州有一定距离,一日不能来回。”
岑砚过来抱住庄冬卿。
*
这日了雨,地难行,车卡了好几,若是真这样走,怕是天黑才能到,商议过,岑砚只带了小分人,骑先去。
徐四行了个礼,“主不在,自然小少爷最大,有什么小少爷尽吩咐。”
庄冬卿摸了摸小崽的,勉挤了一个笑,“玩你的。”
岑砚疲惫:“好,睡觉。”
甚至岑砚还带人突袭搜查过知州府邸,也什么都没翻来,且知州府上还很规矩,府邸和外宅都不如商贾家中奢华,莫名还怪清廉的。
“唔……”
“看他们那么有恃无恐,理该上京,但查来查去,好似又没有。”
“先不走,让我想一。”
但是在杭州没有却发现这么一大笔项目的,各形式上的,都没有发现。
岑砚甚至都觉得三皇这一系列动作,看起来就是单纯地为了银。
庄冬卿:“岑砚是不是说过,你们得听我的?”
等柳七安排好落脚,他们次日发。
阿嬷给岑安安把被掖好,几个大人轻手轻脚了门。
“哦,岑砚他们走的那条路。”
找不到赃款,瞧着也不像是暗地里了上京。
李卓比他们更急,先一日便启程去了。
庄冬卿知现在非常时刻,:“可以,明天再继续忙,别想了,睡吧。”
李央这几天熬着夜盘账,人是迷糊的,也答应骑去,但先要在车上补个觉,睡醒了再骑追着岑砚去。
庄冬卿:“盐场是不是还没看完?”
“不对,账目始终不对。”
也没给任何理由,但是徐四听令,整个车队都静止了来。
庄冬卿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直到远远看到了一座山,心一提了起来。
睛一遮,果然小崽开始犯起迷糊,阿嬷给岑安安脱衣服,岑砚搭手,极快,就脱得可以睡了。
庄冬卿了车。
徐四也瞧来庄冬卿话语里的异样,“倒是还有条近路,但是只能走,过不了车,是有什么不妥吗?”
叫停车队,庄冬卿问徐四:“徐统领,后面是往哪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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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冬卿顺势亲了亲他眉心。
账目始终没算平。
“小少爷莫急,不走山路的,这个盐场常年有人,山修了官。”
庄冬卿闭目,也不知自己该不该松气。
卿又伸手,“叭叭也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