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肩有吻垂落,庄冬卿带了些哭腔埋怨:“非得……这么激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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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小崽的时候睡得多,安安生来后,庄冬卿午休时间其实缩短了很多。
“不睡了?吵着你了?”
其实刀疤在六个月后就差不多定型了, 但岑砚总是喜摸一摸。
这个岑砚也是知的,瞧着庄冬卿真不睡了,这才同他低声说起话来。
岑砚忍笑:“不至于。”
庄冬卿懂了,“所以要想从源上解决,还是需要盐税降低?”
岑砚却在他耳边:“不想睡了?不快一会儿小崽来了。”
行吧, 不仅很喜摸, 还很喜亲。
庄冬卿闭着睛,沮丧:“我觉再学一年,要是还认不全,赵爷会把我扫地门。”
被庄冬卿一咬在了手腕上, 岑砚还笑。
庄冬卿摇了摇,靠着岑砚:“没那么困了。”
行吧。
太满了。
岑砚伸手捋他, 庄冬卿前全是小星星。
“私盐历来都有,无非是个多少的问题,除也能,我和李央毕竟在这儿呢,我王府又有兵,谁能奈何?不想收手就掉脑袋,一网打尽倒是简单。”
说了这次差的况,很简洁,庄冬卿能听得懂。
“盐税过,私盐的利就大,换了新的官员,就算一个不动心,还有别人呢,能保证次次换的官员都不动心吗?”
刚说了一个字,便被翻过了, 岑砚覆贴着他背脊, 庄冬卿一眨, 濡的睫上泪滴垂落。
系带系好, 庄冬卿已经有困了,被岑砚揽着浅浅眯了会儿,过了最倦怠的时候,醒了过来。
“你怀疑,私盐不禁的源在杭州官员里?”
等收拾完,庄冬卿往床里了去。
穿亵衣的时候,岑砚伸手在他小腹上摸了摸, 低喃:“好像没变过了。”
一一,在勉励维持的平衡中,无法挣脱的桎梏中, 脑空白完了事。
提起这个庄冬卿便叹了气。
自己生的崽自己受着。
岑砚了。
说完觉再度贴,庄冬卿背脊颤颤。
岑砚:“也不是这样说的。”
盐务巡查满打满算,怎么也有一年半了,这些时间,地方上的盐务整治,除了账务造假,偷报瞒报,剩最要的症结,便是私盐屡禁不止,两淮每年产盐的产量是有限的,私盐多了,那能收上来的官盐自然便少了,官盐少了,税收自然降。
最终, 庄冬卿扶着床沿,被扣住了肩膀, 如了对方的意。
但他同庄冬卿说这些,也不为聊个一二三,只是想讲讲近来自己忙碌的事务,说说话。
“所以,如果盐税不降,私盐便会无法除吗?”
自己的事说完,岑砚换了话,问起庄冬卿最近:“认草药还难吗?”
“关键是,抓了这一批,谁知还会不会有一批?”
“……”
“别……”
岑砚意识到什么,摸了摸庄冬卿脸颊,只笑。
顿了顿,岑砚又补“其实和朝廷的政策也有关系,官盐卖得贵,税收成多,就算不通到外地,光是两淮地区,私盐的通量就很惊人了。”
“看来还是该选晚上……”某人后悔嘀咕。
庄冬卿知岑砚摸的是什么,是他动刀的地方。
觉到一柔,庄冬卿闭上了睛。
但有些时候,也不是想快就快的, 庄冬卿惯是不经逗的, 岑砚却……让他有些难捱。
庄冬卿默了默。
赵爷不敢。
岑砚:“目前是这么猜测的。”
“还有些地方还没去,先整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