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嬷天天都拿个印章在岑安安面前晃,试图让他熟。
借着这个劲儿,啪叽,侧翻过去,抓到了拨浪鼓。
一转回屋,岑砚又在问他崽,想不想学武,以后带他去骑最大的匹。
除了踢去的那两样,岑安安小朋友把剩的都堆在了自己边,堆完特别兴,“药,要要。”
最好玩的是抓周。
至于妈们,那就多了,有觉拿笔好的,有觉得拿金元宝好的。
岑砚浅浅笑了。
照之前和岑砚的预定,闲来无事,开始跟着赵爷的药童从药材辨识开始学起医来。
转爬向印章,一抬脸,又觉得他爹爹神不太兴。
岑安安先爬向了木剑。
小崽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庄冬卿对这孩只有健康平安的期待,于是他这个亲爹抓了把瓜,在一边看自己儿的大戏。
第三次庄冬卿将岑安安小朋友翻着仰躺,不知是玩累了,还是没有力气了,岑安安小朋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奈何就是不动。
庄冬卿背各草药,背得要死要活的。
庄冬卿不知小崽听不听得懂,但觉小朋友一定承受了很多,以至于到了正式抓周那天——
庄冬卿鼓掌,“我们安安真厉害,真!”
岑砚则是希望儿拿木刀木剑,以后好把一武艺教给他。
是吐了个泡泡。
走不稳,老是摔跟,一摔就哇哇哇的哭。
而经过这么几个月,县城的盐务问题、积弊、还有一些系统的问题,岑砚与李央通过一个县城,差不多都摸了关节,县城的盐务问题好理,都不是大事,但是由小见大,江南盐务存在的问题,决计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肃清的。
也不会玩,就是抓着左右晃。
还没伸手,阿嬷咳嗽了两声。
还坐得特别稳当。
庄冬卿:“一言为定!”
八个月,小崽学会了爬,先会叫的不是爹也不是娘,而是阿嬷的嬷字。
小崽六个月的时候,庄冬卿彻底将养好了,又变得能吃能睡。
岑砚与李央也又整治了两地方上的盐务,准备就如此这般,从地方上循序渐的着手清理着。
好消息是,小崽学会坐了。
庄冬卿:“……”
一岁的时候,又是一个盛夏,小崽会走了。
据阿嬷说,挨个表演完,得了夸奖,午睡得可沉,一次都没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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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最秀的一幕现了,岑安安小朋友经过思熟虑后,先把经书和算盘一脚丫踹了去,然后左手拿起了木剑,右手拿起了印章,放在了中间……还没完。
也不知是不是能量耗尽的缘故。
竟是把岑砚和阿嬷柳七平时教他的话,也学了起来。
中间过了年关,一家三都在苏州宅里过的,那一天小崽被打扮得跟个小福娃一般,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个大红团。
“不,我试试别的办法。”
对于阿嬷、柳七郝三徐四与赵爷,自然希望小朋友抓住印章,好好当定西王府的一任世(哦对,请封之后,很快盛武帝便同意,也差人来问过生母,当然,不可能问什么东西来)。
岑砚:“不然我还是把他抱给阿嬷?”
庄冬卿摇了摇拨浪鼓,小朋友睛又睁开了,庄冬卿把拨浪鼓当着岑安安的面,放在了他侧。
准备了许多东西,印章、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金元宝、吃、玩木刀木剑,对于岑安安小朋友要抓住什么东西,府的大人们都各怀心思。
这之后,安安又给阿嬷,还有带他的妈都番表演了一。
岑砚看着小崽的无齿笑容,莫名也跟着笑了起来,夸奖,“我们安安真。”
“啊啊”岑安安张着乎乎的小手又要去抓。
柳七郝三徐四也不遑多让,庄冬卿碰到过。
*
瞧着特别可怜,加上得又可,任府里谁见了都要哄两句。
岑安安坐在一堆东西里面,想抓一样,就去瞅一个人,好似在为难。
总之在抓周前,每一位大人都在不遗余力地对岑安安小朋友念叨,要抓这样,不要抓那样。
四只睛看了安安小朋友一阵,只瞧来他好像玩累了,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