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就瞧着庄冬卿的况,数着日了。
庄冬卿自然不可能说是看书里写的,随:“瞧着肚不是很大,怕他生来弱……会吗?”
六皇李央,解决完了路上遇到的患,带着人已经到了杭州,住了杭州官员给巡盐钦差们安排的官署里。
路到了苏州,瞧着本地繁华, 百姓们也吃得饱穿得,便开了个医馆, 后续生意还不错, 渐渐的也就安定了来, 不再挪动。
庄冬卿当然不是那个意思
岑砚的那封信也简单,说自己府上有事,宅邸既在苏州,那苏州的官员多少都见过了,也不说自己意图从江南小地方的盐务开始着手整理,只既然李央已经去了杭州,那不妨先了解一杭州的盐务,这样他过去的时候,李央心里有数,也方便了巡盐工作的行。
庄冬卿挑衅:“现在反对没用,等你来了再和我说。”
说完小崽就不安分地动了动。
他只是有些烦躁。
岑砚当然不同意,甚至说如果庄冬卿觉得他碍事,可以在间摆两张床,分开睡。
“再者黄大夫也说过了,你们族人的男产,多半都是健壮的。”
李央的这封简单,无疑是问岑砚在哪儿,怎么不来杭州,既然人都到齐了,巡盐的事是不是该开始张罗起来?
而庄冬卿……也不好受。
赵爷奇怪:“小少爷可是有什么担忧,为何频频问起?”
是的,也不是庄冬卿第一天问了,越临近要动刀的时候,庄冬卿就越是忐忑。
胎动越来越频繁,到了扰人的地步。
于是李央急急给岑砚写信。
从南疆专程请来的祭司也到了,带了一味起死回生的吊命药,又带了些蛊虫,有一只能当麻药用,庄冬卿听到的时候差没去寺庙里上几炷香,一声菩萨保佑(柳七六福不准他走远了,拘着他的)。
江南路通畅,消息动也快,信寄去,在路上走了两天,岑砚便收到了。
*
“但他也不会有什么事就是了。”
等都住了,一问,才知岑砚压没来杭州,反倒去了苏州。
岑砚:“当然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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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冬卿轻气,又拍了拍,“其实六福说得也对,壮壮不够土,要是想好养活,狗和铁什么的,反而更接地气。”
瞧上去对这几个名字都不太满意。
“怎么了?”庄冬卿知是李央寄来的信件,问岑砚。
与此同时,李央也收到了岑砚掐着日,给他写的提信件。
赵爷拿生产动刀的方案给这个大夫看,又修改了一些细节,商量好,让大夫回去,约定到了时候,还是将人请来,一看诊。
说不上来的。
李央的信岑砚没回。
肚再一步变大,压迫着脏,有时候一晚上起几次夜,搞得庄冬卿绪很崩溃。
甚至有时候不想见人,提过自己去客房睡的主意。
迟疑:“杭州的官员愿意将盐务的详告知于他吗?”
等赵爷离开,庄冬卿拍了拍自己肚,小声:“好吃好喝养了你这么久,你可一定要争气啊……”
“怎么说都是皇,也不是谁都可以动的。”
庄冬卿:“……哦。”
又一日诊平安脉,庄冬卿:“他没什么事吧?”
赵爷将人带了回来,给庄冬卿看过,说是一切皆好。
“既然他现在一腔血,便让他试试两淮官场的浅,免得临了我想从周边查起,他和我意见相左,才不好办。”
岑砚拆开看的时候,差没笑声。
赵爷:“听脉象很健壮,小少爷不必如此忧虑。”
肚又动了动,好似真的能听懂他说话一般。
岑砚并不避讳,径直拿给他看了,庄冬卿看完也沉默了。
岑砚的信,李央很快回了。
想喊自己取的那个小名,但又觉得岑砚说得对,与其如此担忧,不如生来再看,小名一般是缺什么叫什么,提前叫了,兆就不那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