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怎么不多穿件衣服,不乖。”景元带他柔的大红被里,笑问他,“今夜又要听什么故事才肯睡?《龙尊劈山寻母记》?还是《厌作人间语》?”
他双目闭,不偏不倚走向卧室,直奔景元而来,像是历经多遍,已经熟练避开障碍。
景元着了他的媚术失去一会反抗能力,脖一疼,他把神志不清醒的狐狸人拉开,声音压重:“玉!你可知——可知对我施法术会有怎样的后果!”
狐人扭跨坐上来,轻笑声婉转,他抓住景元的手腕一提,低咬上蹭着青侧颈。
杜季青纠结很久再去关上被风拍打作响的门,明天一定要控诉将军府防备太松懈了,怎么一个两个都当自己家一样!
午夜三正正好,平躺在床的景元睁开睛,看向了红漆门扉,一秒,结实的木门响起砰砰砰的冲撞声,故意落了锁,没让外面的人太急,就已经撞开门走来。
她只是来试探杜季青,顺带吓一吓他。
“云上五骁之一,前任剑首,你可以忘记别人,不应该忘记我。”
女抬手,声音脆冷如冰:“那这剑光,你也记不得?”
杜季青趴在他前仰看他,血染红了他的,凸显几分嗜血撩人,“我想要了,你不给我吗,夫君?”最后两个字撞耳中,生生引得景元气血翻涌,寻常人一见到他都被媚得死死的,本不会有反抗机会。
更重,夜风清冷。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单单穿着月牙白里衣的男挑起漂亮殷红的尾望着他,不施粉黛,而红面白,他拉近距离轻轻吐气说:“不想听睡前故事。”
“那就只能你自己睡了。”
狐人族兴致上来了就喜逗他人,景元可被他戏耍过几回,已经熟知他本,如猛虎扑倒他,故作凶说:“就亲!”
雪白剑遭猛地一抬,急急刺向角落里的杜季青,他意识把埋被单里,狐狸尾都绷,而寒光只在近距离几寸停住,预想的痛觉并没有袭来。
“抱歉。”
听到这句话,镜里似乎一丝疑惑,杜季青不好意思说:“我是真的记不得了。”
……
在他上到床榻之前帮人脱了鞋,景元还顺手捋了一把蓬松的白尾,再把他拥怀,摸到尾时,狐人得经不起撩拨,似雨打的枝一颤,去。
这个玩笑可一都不好玩!
景元咬咬尖,扭把药嘴里,住杜季青亲过来,小狐狸笑如月牙,他扭腰躲避开:“不许亲!”
杜季青再抬,已经没有白发女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