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肯定会在「书」上写关于青木的容,只要他写了,这句话就拥有能够成立的因果关系,嗯……这样来看「书页」还是有便捷之的,它的容可以在任意两页之间。”
“他不会的。”太宰治接住了玻璃罐,边的笑容令人捉摸不透,“他不可能会放任「书页」在他人手中。”
他皱着眉,回忆了一纸上写的容,“这样写真的没问题吗?”
太宰治上抛着手中的玻璃罐,里面纸折的千纸鹤被摇晃混合在一起,彻底分不清哪个是书写着字迹的「书页」。
相比之,青木的愿望就变得如此稳定且微不足。
只不过,唯一的问题是……
“放心好了,只是模棱两可的一句话而已,我可不相信费奥多尔不会在发现黎明没有到来时不些什么,倒不如说,就算他罕见地什么都不,反应过来的「钟楼怪人」也不会就此放过他,如果他不想被对方控制住的话,只能使用「书」。”
太宰治知费奥多尔瞒了他什么,也看了对方隐藏的、有些急迫的反应,但这急迫却没有到焦烂额的地步,仅仅只是自于即将达成目的前想要快些掐断猎濒死挣扎所发的哀鸣而已。
既然费奥多尔如此危险不稳定,那他们在「书页」上写的容真的不会导致前面的容无效吗?
想要毁灭什么可一向比创造什么要轻松得多。
中原中也见对方一副悠哉的模样轻嗤了一声,“这个时候你就不担心他会把「书」和「书页」之间的联系彻底分离了?”
他从来不认为费奥多尔不会在他「书页」前使用「书」。
“与其说是相信他,倒不如说他是最好的选择吧?”太宰治若有所思地说:“虽然费奥多尔称不会利用「书」针对横滨,但他实在是让人无法相信啊……”
太宰治自然不相信对方的目标只有异能者这么简单, 这极有可能只是对方计划中的第一步。
他所期待的对象——青木,现在到底是什么况。
中原中也也知这个问题,但是……
暂且不提以费奥多尔心狠手辣的作风极有可能会在拿到「书页」后转变态度,就算对方真的信守承诺, 没有在「书」上写什么关于横滨的容,横滨也肯定会被对方这个范围大到全世界的理想所波及。
他很快话音一转,收敛起了随意的吻,“不过, 你还真是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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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对方分离了两者之间的联系,抹除了「书」前面的容,写上了他完全不知的新容也没关系。
只要「书页」在他手里就够了,如果他想给对方制造麻烦,那无论对方分不分离两者之间的联系,他都一样能够轻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