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沙哑的嗓音拉过祁礼的手,示意他为自己抚摸。
他明白顾希言此刻的冲动和需求,但他必须保持理智。
他的难耐,仿佛要被烧焦。
这一觉,他并未睡太久,就被的意唤醒。
也越来越像从前的自己,气,呆萌,但他并未察觉到自己的变化。
他的中充满了望,已经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房间却没有顾希言的影,他来到浴室。
祁礼的目光从他上移开,蹲,轻拍着他的脸呼唤着,“言言。”
哽咽着质问:“为什么,不行?我难受。”
顾希言了还有些迷糊的脑袋,他还要再睡一会儿,太困了。
他克制住心的冲动,温柔地抚摸着顾希言的脑袋,哄着,“言言,乖,现在不行。”
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上的尾也呈现同样的状态,他的意识已经接近模糊的边缘。
顾希言不知为什么不行,他只知祁礼拒绝他了。
他爬起,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鱼尾的状态,泛着红,上还浮现鱼鳞。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为什么不行?我难受。
电话那顾希言声音带着息,断断续续,“快,快回来,难受。”
委屈一涌上心,泪变成珍珠大颗大颗地往落。
顾希言虚弱的张嘴,声音中带着甜腻,他哼哼唧唧,糊不清地请求:“难受,帮我。”
昏迷中的顾希言受到脸上传来的冰冷,慢慢地睁开睛,虚弱地看着面前的人。
他的呼越来越急促,脸红,连尾和睛都红了。
他到自己的就像被火烧过一样,意识到自己已经了发期。
顾希言虚弱地躺在浴缸中,他光着,白皙粉的肌肤就这样在空气中,上面还浮现着隐隐约约的鳞片。
他立刻收拾东西,驱车返回祁家。
他费力地床,走到浴室把浴缸放满,躺去试图缓解的灼,然而这灼依然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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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的顾希言,祁礼的神暗了暗,咙动着。
以往在这个时间段他应该回到海里,但由于祁礼的现,他耽误了。
当他回到别墅,房门开启的瞬间,一香气扑面而来,刺激得他的也跟着起来。
祁礼理解他的难受,只能轻声安,“言言,没事的,很快就会好的。”
祁礼察觉到他的状态异常,回想起之前,他意识到顾希言的发期到了。
祁礼最看不得他哭了,看着前像被主人抛弃的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