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懊悔地狠狠了自己一掌,清脆的响声在空的室回。
苏杭惊愕地冲上去,阻止了祁礼继续自责的行为。
他的尾上布满了拖痕,尾后面的鱼鳞也大面积脱落,疼痛如刺骨的寒风,轻微的动作都会引发剧烈的疼痛。
这一提醒,祁礼恍然大悟,他竟然忘记了还有定位这东西。
突然,他的视线落在小脖颈上的项链上。
顾希言认了最后说话的那个男人是术师。
他赶去寻找定位,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找到顾希言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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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事总是犹豫不决的人是没有息的。”
这是一场有蓄谋的绑架,犯罪人作案手段明,一时半会也找不到线索。”
说着说着,他的绪突然激动起来,“他们带走顾希言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如果对言言过分的事,该怎么办?
为什么抓他到这里来?他疑惑地想,主人知他不见了吗?现在有没有在找自己?
他发现自己一个暗无天日、充满气的地室,手被锁链束缚,无法动弹。
一位温柔的小走了过来,递给苏杭一包纸巾。苏杭接过纸巾,淡淡地谢。
祁礼的神空,他无力地摇,“没有,警察来过了,说带走顾希言的人显然是有备而来的。
祁礼眸空,他缓缓摇,“没有,警察来过了,说拐走言言的人明显是有备而来的
哪里?
“老大,小言的消息有了吗?”得知顾希言失踪后,苏杭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
他那么胆小,现在肯定很害怕,而我却什么都不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血腥和泥混合的恶臭。
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冷静后,祁礼的绪稍稍稳定来,但仍然不愿面对现实。
“可是他是江总的人啊,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另一个声音沙哑的男人担忧地问。
此时,隐约传来男人的谈声,“没想到这里还是一个人鱼,人鱼的价值可比我们想象的要得多,等我们转手卖了它,这辈都不用愁了。”
他神一凝,摇晃着祁礼的焦急地促,“定位,小言上的定位。”
顾希言费力地睁开睛,他的尾碰到冰凉的地面,有些不适应。
祁礼无助地蹲在地上,失声痛哭。苏杭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陪在他边。
时间迫,他们必须尽快行动。
他知,祁礼只是太自责了,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顾希言。
他的发还带着气,衣服皱的,仿佛是随便拿起一件衣服在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