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2/2)

万第荣，问：“他们可有提到南丘陈氏？”

“老师。”

张应慈挠挠笑了笑。

“算了，旧事不提也罢。”万第荣从桌上拿起一份拜帖，“你明日去陈家递上拜帖，是时候去见一见这位惠合公主的家人了。”

“顺利，除了京郊那位心智不全的五皇和年幼的七皇，其余几位皇和王爷现在都被仙卫团团围住，但我所熟识的这几人都没负责此事，因此所知细节不多，只是听说三皇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还打了几个仙卫的人。而且正如老师所说，几位重臣被召中至今未归，其余几位态度鲜明反对修仙的大臣都被监视起来了。对了，我还打听到，因为仙卫之前大肆招收过一批人，现在行动司里很多事层与低层间是割裂的，在命令的上传达上有延迟已经是常态。”

离开这小院，张应慈又沿着胡同穿梭，避开仙卫所在的大路，去到了另一条更靠近城中的胡同里，将怀里的两本诗集取，敲响了另一扇门。

是夜，张应慈在宵禁后才回到万府，送他的是几名仙卫，李盼山脸上两坨红，嘱咐了仆役好几遍要照看好人，才迈着歪歪扭扭的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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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在桌上打瞌睡的万第荣立刻清醒过来，招了招手：“应慈，来。”

女十分惊喜，但却不肯收，两人推拒一番，最终张应慈说：“叫李大哥改日多请我吃两次酒，到时候嫂莫要嫌烦才是。”

万第荣笑得满足：“不错，你能想到这里很好。”

仆役扶着同样乎乎的张应慈回了屋。片刻后，本该醉倒的张应慈起，行动利落地去到了书房。

“南丘陈氏？他们不是早就隐退朝堂……”张应慈突然反应过来，“老师说的可是陈宇大人这一□□位惠合公主的母族？”

张应慈担忧地看向万第荣：“老师……”

“今天还顺利吗？都打听到什么了？”

“没人提起过好啊，不才能有盼，”万第荣起，在屋里走了起来，“想当年，我师兄曾云若是能懂得几分韬光养晦的理，哪里会落得诛九族的地步。唉，不过他若不能仗义执言，又哪能算是他呢？”

大哥带着嫂和小虎一起去玩一玩。”张应慈把布匹放在李盼山家的桌上，解了外面包裹的布，里面墨蓝的锦缎和的丝绸：“嫂，这布料我瞧着好看，买来送给您。”

“倒是没人提起过，毕竟他们家在京中一向低调，日常也只是衷于舞文墨或者慈善布施。”

看着张应慈虽一酒味，但神清明毫无影响，万第荣笑：“你这个状态好，喝多少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