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2)

戚栎看着路灯的少年，叹了一气。

戚栎心不在焉，几天前的事在脑海闪现。

叶衾年“嗯”了一声。

戚栎懵了，习惯回：“拜拜……”

叶衾年疑惑，不是对方把自己抱来的吗？

“我不记得了，就某一天，我靠在门的玻璃窗休息，看到很多猫在里面……”

有时候，叶衾年说不清自由好，还是温饱好。

他在回忆。

他旁敲侧击：“你第一次知我的猫咖，是什么时候？”

“你家在附近？”戚栎问。

自动门关上的刹那，发轻微的声响。

叶衾年快速地抬了，亦步亦趋地跟上。

细瘦的脖颈从衣领，好像镀了层奇异的光泽。

戚栎没继续问了，两人便陷了沉默。

他低得更厉害，轻轻说：“他们被好好的养着，幸福的。”

但饿肚的滋味同样刻，很不好受。

叶衾年怔了怔，一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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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栎接话，“然后你就想来了？”

他看着叶衾年澄澈得像一湾清的睛，思考自己是提前老年痴呆了，还是藏了第二个人格？

“羡慕那些猫？”戚栎奇怪，“羡慕什么？”

不过……他了手指，有羞赧，不可否认，在那么一刹那，他是羡慕那些猫的。

“远吗？”

叶衾年摸了摸自己的嘴，他居然直接说来了。

“你……”戚栎斟酌话语，不好直接问对方如何知自己开猫咖，或者怎么找到自己猫咖的，他似乎没有透过。

“不远。”

他一丝不苟地遵循礼仪，说人类常用的礼貌语。

“我到家了，谢谢你。”叶衾年冷不丁地说，“明天见，拜拜。”

——不至于，戚栎很确定自己没说过那句话。

“嗯。”

“你和我一条路？”

不劳而获、坐享其成、贪图安逸……戚栎重重叹息，严肃了脸，打算好好给少年讲理，上一堂三观课。

难他说的不是要少年去找新工作，而是要少年来自己猫咖工作？

听听，这是什么话？！

然后看见叶衾年慢慢走对面破破烂烂的筒楼。

算了，既然少年找了自己，他就好人到底。

他说：“走吧。”

或许大分时间，叶衾年喜躺在草地里，静静享受光，无拘无束地去任何地方。

他开始怀疑那天的记忆了。

戚栎差一气提不上来，他看向少年，什么叫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