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2)

他不确定自己的尾是不是遮在后面。

“小鱼……”叶衾年毫不设防，轻轻说。

戚栎蹲来把袋打开，里面除了猫饭，还有一袋小鱼，给浪猫当零的。

第5章

戚栎注意到，眉梢微扬。

戚栎言又止，“不要钱的。”他以为少年没钱，误以为要钱所以不去。

呦，鼻还灵的。

“我什么也没看到！”戚栎斩钉截铁地说。

很瘦，肋骨微微凸。

他问：“想吃？”虽然炸来是给猫吃，但也净卫生，人吃是没问题的。

戚栎乐了，嘴真。

叶衾年想了想，“好像没有。”

好像有鱼味……还有焦香……炸过的小鱼……

看到什么？看到 ‘？这是戚栎的第一反应。

很白，尽腰间那一小块的肤，衣摆落去后就看不见了，但细腻的光泽一闪而过，白得晃。

不要污蔑他！！！

啧，睛都快黏到猫饭上了，还说不饿。

他就看到肚脐而已！！！

他搅了搅手指，撇开，“我、不吃。”

叶衾年茫然，试探地摸摸肚，好像是他……饿了？

他慢慢抬，视线落在颤巍巍地说：“你刚才在……”穿衣服？？？

他不喜吃人类的饭菜，都比不上鲜的生鱼。

说着，他视线落在对方带过来的袋，鼻尖动了动。

方肚的位置。

叶衾年再次摇，“我不饿，谢谢。”

他也不废话，把小鱼拿来，递给对方。

不过，人类的油炸来的东西好吃，就是吃多了容易咙痛，嘴说不话来。

戚栎呼一气，“你没吃饭？”

叶衾年垂眸，摇拒绝，“我不吃，谢谢。”

他特么什么也没看到！！

小巷里，两人僵持许久，被一声“咕噜”打破。

那为什么脱了衣服？

这还有好像的吗？戚栎皱眉，他看对方上衣脏兮兮的，脸颊蹭灰，衣摆破了几个，猜测少年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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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不受控地说：“我带你去吃饭。”

还是给谁脱了衣服？

所以刚才脱了衣服？

叶衾年抿，结动了一。

等等，他为什么要带对方去吃饭？

叶衾年指尖颤抖，他勉稳住心神，犹豫地问：“你……你看到了我的……”尾？

“你看什么？”他问。

他想，人类饿了肚叫得好大声。

冤，比窦娥还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