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2)

叶衾年压着尾趴，恹恹地说：“见到了，在一张纸里。”

“一般。”叶衾年其实不太习惯人类的生活。

叶衾年纠正，“那叫手机。”

两只猫对视，大胖问：“当人好玩吗？”

他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又换了个方向侧躺。

“……也许吧。”

橘猫见对方不理自己，继续说话。

叶衾年想了想，“这个好像要看缘分。我是爸爸妈妈能化形，所以才可以化形。你……”

他在动理所住了半个月，一个专门教导、收容能化形动的地方，学到了不少有关人类的知识。

他不太擅安，轻声说：“有机会的，万一呢？”

他脖颈、四肢都沾了灰尘，原本的白被掩盖，雨打后，一块灰、一块黑，格外狼狈。

“那你要当人吗？”

“一张纸里？”它思索，“哦，它们死了。我知有些人类会把死掉的我们放纸里，或者一个方形扁扁的铁块里。”

橘猫摇晃脑，“我没有事。”

“真好，人类工作就可以有很多小香。”大胖说，“猫咪打工每天只有几碗吃的，你会有好多好多。”

“好吧。”

“不过，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要去当人吗？”橘猫看到对方肚有血迹，“你又和那群家伙打架了？”

“哎，如果我也能化形就好了。”大胖有羡慕。

大胖叹气：“如果你变成人类生活，记得经常送我好吃的东西。对了，你变成人是不是可以像人类一样去工作？”

大胖不在意，晃着在他右边趴。

“我不信。”大胖以前有过一个浪的小伙伴，很幸运地能化成人形，也被那群穿蓝衣服的人带走了。后来对方回来，还给它带了很多。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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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衾年，“他们说要我先适应，不着急，等我准备好了，就给我找一份适合猫变成人的工作。”

叶衾年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儿，他才说：

大胖说：“如果要当猫生活，你十几年后要换地方，不然会变成族群里的怪。”

“嗯。”

“你特意来找我的？”橘猫绕着叶衾年转圈。

“大胖，你好吵。”

为隔临时房的哈士奇力过于旺盛，天天拆家，吵得不行。

“你真不当人了？可以变成人类活几十岁，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对了，你知你爸爸妈妈是谁吗？那些人带你见他们了吗？”

叶衾年了肚的，没有吭声。

“我以为你事了。”叶衾年回到老地方，没发现对方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