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2/2)

“什么话。”弑延曦从容地翘起。“你的份又不难猜。”

“也好，也好。”凝峥荟敷衍地喃喃。“只要不死，多血对我们是好的。”

上菜了，弑延曦招呼着动筷，凝峥荟却盯着气神。

“单单破开肚……”凝峥荟重复了一遍，仿佛不认识字。“那你们半人还可真是，生命力顽啊。”

“我很抱歉。”溯利武低了。

“哟。”凝峥荟，倒也不意外。“给我开盒了。”

“啥？”凝峥荟如梦初醒般抬，双目对上被突然提及的墨阑。“哦哦你说她啊，她那我当然是不担心的，我还怕她死人呢。”

“我们可都是看到的，你一爪把那么多人的肚都给撕开了。”

“女儿，女儿，人类还是会用女儿这叫法的。”

在她一次次的言又止后，弑延曦叹了气，笑不来了。正是因为凝首相太忙，忙到凝首相的时间被家以外的事占据，作为弑家女的她才有了大量接凝首相的机会。

“那不就是咯。”弑延曦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你看，她知要收敛，单单破开肚也死不了人，没整更重的来就行了。”

“她是我阿姨带来的，还有名。”弑延曦笑着告诉她。等服务员送来菜单，鹰女就坐到了墨阑边，在把菜单推向墨阑时，似笑非笑地盯着凝峥荟。“你是凝首相的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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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跟我遮遮掩掩的，我们这人最容易被认来的啦，虽然我刚开始还真没想到你是凝首相的儿。”

是谈什么重要的事，没必要太拘谨。”

不过弑延曦貌似误会了：“我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时间成为一个像凝首相那样的女人。”她探过，安抚似的拍了拍凝峥荟的肩膀。“再说了，你还有条瘦却不弱的龙呢。”

“但我没用力啊。”

“这当然好。”弑延曦没听到她后面的话。“抱着一堆奖回去，成为每一个母亲都想拥有的女儿。”

“如果是在街边那确实会事，但这是在剧院里，所以不会。”

“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呗。我不习惯女儿这叫法。”弑延曦不以为然，再次把话题拉回她对首相女儿的想象。“我一直都以为，凝首相的儿应该是……非常大凶狠的？”

“我死人？”墨阑一脸见鬼地瞥了凝峥荟。“你说的是可能存在的某个和我同名的龙半人吗？”

“你不要太小瞧半人的医疗平了。”墨阑提醒。

“那确实，但我一直都觉得我低调的。”此话一，弑延曦就瞄了溯利武，凝峥荟只能尴尬地清了清嗓。“好吧。”

“等一……”凝峥荟嘴。“你们认识？”

然而菜还没上，屡次没能拿实例的凝峥荟猛然发觉，她对母亲的认知还不如弑延曦。她知那个掀起战争的雌鹰，知那个令女王恐惧的首相，知那个以一敌百的战神；可是，一个喜吃甜的母亲，喜打猎的母亲，喜神话的母亲，对她来讲像是模糊的影——存在，却看不清。

半人和人类因为刻板印象产生的沟通在此刻达到峰，在犹如了快键的争论中，墨阑只能偶尔问一弑延曦的味和喜好，默默地好了菜。

她确实该去“认识”一母亲了。

“嗯……”凝峥荟低沉默了，倒不是为缺乏的母女遗憾，她本就不在乎这些。但她们现在的境和神话密相连，作为拥有一条真龙的女人，她不认为母亲喜神话会是巧合。

“我妈也没特别健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