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我这就往前走,可是即便我最后能够走到祭台边上似乎也没有用啊,因为星盘和权杖都在周蓝的手上,我赤手空拳的,用什么东西来启动祭祀呢?”我有失落地对着王叔说。
“沧儿,你要相信船到桥自然直,每一届的大祭司,他们最后开启祭祀的时候,都是要经过常人难以承受的考验,这里面不乏妻离散、众叛亲离的经历。王氏的先人曾对此过的研究,后来我在先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来一个假设,虽然没有经过验证,但是我觉得这个假设有很大的几率的正确。”王叔看着我,了一个虚弱的笑脸。
“王叔,什么假设啊?”这个假设与我息息相关,所以王叔的话刚落音,我立即就发问。
“那就是你上这特殊的血脉,是要经过磨难才能够显现来的,”他说着,朝着远看了一,然后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骨,饿其肤,空乏其,行拂其所为。”
“王叔,那如果苦难没有将大祭司上这血脉的特殊给激发来呢?又该怎么办?”我有开玩笑地问。
“偏偏后土的后人都是如你这般,心怀天,都有一番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寒士俱颜的怀。”王叔看着我,严肃地说。
听罢王叔的话,我心中隐隐地泛起丝丝的无奈。
确实是这样的,如果最后祭祀的结果真的是如先前所预计的那样,要我此刻放弃的话,我也是着实不到的。
于是,我扶着王叔说:“王叔,走吧,你现在虚弱,我扶着你往回走一段路程,毕竟有我在的话,那些凶兽应该不敢再来攻击你的,等将你送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再顺着烛光的方向望里走。”
“沧儿,不用了,我已经七十五岁了,无儿无女的,阿音也不在了,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留恋的,况且这里是王氏家族古寨,能将自己的这副尸骨留在此,也算是叶落归。我十三岁就离开了古寨,能在人生的边上回到这里,算是我的福气。”王叔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没有任何悲伤的成分,反而是有欣的味。
“王叔,”我轻喊了一声。
“沧儿,我再陪你走一程吧,能走多远算多远。”王叔反握我的手说。
“可是,我们这越往里走是会越接近祭台的,你会被祭台所伤害到的。”我一脸担忧地说。
“像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十三岁那年从大寨里走去的时候,我就已经将这一生恐惧的时光都给耗尽了。”
王叔说这话的时候,睛里面满是往事的味。
我知那应该是不堪回首的往事,所以他没说,我也就没问。
话已经说到这一份上了,我没有拒绝他,而是搀扶着王叔顺着烛光的方向走了过去。
其实仔细地想想,王叔一生未娶,几乎将所有的都献给了,可是对于,却发止乎礼,从未越雷池半步,以至于同爷爷也成为了一生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