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去请老大夫给你把脉重开一副。”
“这倒不必了,之前你找的老寒医开的药效不错,吃了也有大半年了,今年过冬就和许多。”他慢慢开,神自然,倒不像撑,傅瑜这才放心,又去逗傅莺莺在一旁写的大字。
见她写到“纸鸢”,傅瑜灵机一动,说:“再过两个月就开了,阿凝画技好,到时候让婶娘给你作画,小叔给你编个大风筝如何?”
又问傅莺莺:“莺莺喜什么样的风筝?”
傅莺莺兴奋地抬看傅瑜,喜:“真的吗?到时候我要让婶娘给我画老鹰!”
在旁假寐的傅瑾突然:“莺莺,你去找阿娘玩吧,阿爷有事要和小叔说。”
傅莺莺放了手中笔,着满手满脸的墨了房门。一时屋只余兄弟二人,傅瑜回看傅瑾,心中突地一突,问他:“阿兄,是发现了什么吗?”
“原本是没往这边想的,但你刚刚说的我倒是想到了,”傅瑾轻声开,一双沉沉如墨的眸盯着傅瑜,“百业公主元都?她是前百业女王的女儿吧。”
傅瑜忙。
“严六郎君曾任鸿胪寺正卿,他与我好,十六年前百业公主朝觐时我去找严六郎君,曾与她有过数面之缘。”
“十六年前的百业公主,阿兄你说的是哪一位公主?元都公主十六年前怕是要比莺莺还要小一些。”傅瑜蹙眉。
“十六年前来永安朝觐的百业公主自然不是元都公主,而是前百业女王的女,也是元都公主同母的阿卓娜公主,”傅瑾的目光放在屋摆着的香炉上,傅瑜顺着他的目光看青烟缓缓升起的香薰,“阿卓娜公主那时不过十五岁,她得|小,却颇为……火|辣。”
“既然是同母姊妹,想来阿卓娜公主和元都公主是得有些相像,未曾想就连也有些像。”傅瑜苦笑,追问:“那后来呢?既然前百业女王有两个亲生的女儿,为什么她后来的王位却传给了她的妹妹?”
“因为……前百业王夫,是洛廷王室中人。”半晌,傅瑾略显沙哑的声音在屋缓缓响起。
一听洛廷这俩字,傅瑜只觉全肌都要绷起来了,元都公主接近他的目的究竟为何,傅瑜心已是百转千回,他哑声:“阿兄,那、那元都公主岂不也是洛廷王室后裔?”
傅瑾看他,随后摇,浅笑:“阿卓娜公主是王夫之女,元都公主的生父不过是王一侍卫罢了。”
傅瑜不由笑了一:“……不愧是女王。”
“我年轻时乍闻这样的王室机密,也觉匪夷所思,后来见过了诸多藩国,倒不觉此事有多稀奇了。”傅瑾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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