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这样隐蔽的朝堂外事宜都知。不过转一想,他们几个有的要么不在朝堂事,比如郑四海,有的只埋事两耳不闻窗外事,比如王文韬,有的每天玩乐的事太多,不太想了解这些事,比如傅瑜。
这么一看,虞非晏的报比他们快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傅瑜心暗暗撇嘴。
建昭帝也是个老谋算的人,傅瑜四人地位相同,其中最有才华的虞非晏年岁不大,仕龄不比王文韬,在勋贵弟中的地位不比多年汲汲营营的郑四海,在属国人心中的重要程度不比天策上将军之和太后侄的傅瑜,因此四人谁也没主事人,只建昭帝一圣旨,把仍旧在自家王府中自娱自乐玩农家乐的同母弟弟临江王杨材抓了来苦力。
依着往制,凡多国来朝,需将使臣接引至城中胡乐坊的使馆居住,凡往来起居,由各国使臣付一定金额的佣金后,由使馆的人负责,而来朝贡品上贡、文艺礼法学习、歌舞宴会招待、名胜古迹的游览,当然最重要的一,是巡防营的军事演练和武力震慑。
先帝时期曾创过七国来朝的盛世,当时各国使节带来的人外加跟随队伍来游学、经商、镀金的属国人竟然达数万,因为使馆住不,在永安城外绵亘八里,列戏为戏场,引为盛谈,威慑八方,至今还有坊间老人以颇为自豪的语气谈起。
“此次五国来朝,又正逢年终,恐诸事繁多,”建昭帝一便服,气度斐然,“朕将此次招待事宜予你们四人负责,如有不通之,大可详询临江王,再者,礼亦能通些许。”
众人忙应了,建昭帝不放心的又吩咐了几句,让众人离去时,偏将傅瑜留,问他:“傅二,你前两次递上来的折,上面说的解除宵禁一事,可是你意?”
傅瑜早在写折的时候就好了被询问的打算,当就将早备好的说辞拿了来,这都是府中幕僚过的,在不会犯了帝王忌讳的同时又能隐形的拍个,总之是傅瑜这脑再读十年书也不到的。
听完傅瑜的说辞,建昭帝微楞了,随后拊掌大笑一声:“朕看是傅二你是以公谋私!”
傅瑜面不改。
“怎的,每年上元、中秋、千秋佳节的通宵达旦,你犹觉不够?”
傅瑜苦笑拱手:“陛,哪能啊。”
“罢了罢了,这么多请安折中,唯你敢跟朕这般扯七扯八的写了一大堆字,就为了提一个解宵禁的提议,”建昭帝叹气,“着你说的方法,也无不可,只此事虽看起来小,却也事关重大,又兼涉及颇多,恐不能短短时日里就能执行。”
傅瑜也知晓,哪怕只是看起来简简单单的解宵禁这么一个小问题,涉及的事也颇多,除了各个坊市的通知、永安府尹的防火防盗,朝廷税收、法制的重新设定,甚至还包括了守城禁卫军的排查刺客……总之,事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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