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一便见了她上簪着的青玉簪。玉温,兰状的簪打磨雕刻的甚是细致,一看便知是大家之作。她一向不喜满珠翠,是以除了必要场合,上的首饰都素净的很,虽则素净,却样样是品,尤衬她气质或是肤。今天也是如此,不过后右方簪了支兰样的青玉簪,左前侧是莹莹的玉饰,耳边玉坠微晃,衬的肌肤如雪。
傅瑜一向喜她常日里的素净,今日见了这有些熟的玉簪,心却似针扎般,尤觉满堂芙蕖锦鲤都是醋坛,酸的牙疼。
“阿凝,这个玉簪很少见你。”傅瑜说,伸手就轻轻取了来,连带着髻好的发也微散了些。
斐凝察觉,伸手抚发,回看傅瑜,角眉梢便带了些无奈,说话吻亦是像哄小孩一般:“你这是什么?便是这簪好玩好看,也不该随便在外从我上取了来。”
傅瑜却是不依:“你喜这簪吗?”
“玉上乘,手温,又是友人相赠,自然是喜的。”
“友人?哪个友人?”傅瑜追问。
斐凝便笑,两颊微带笑意,目光莹莹:“闺中密友相赠。”
傅瑜心更是打翻了醋坛似的:“哪个闺中密友,能赠玉簪?”玉簪在秋时,便有赠玉定之说,傅瑜心更醋意翻天。
“这是陶九娘送来的,怎么了?”见他面不虞,斐凝少见的多问了一句。
傅瑜却是松了气,上前一步,双臂微开,只将人拢在怀里,将埋在她脖颈,一气。
斐凝却是一把推开了他,微侧了:“青天白日的,搂搂抱抱作何?你散了我的发髻,我又要回房重梳了。”抬手,张开手掌心,寓意要拿回玉簪,傅瑜却是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只另一手攥着玉簪,想用力又不敢,怕折断了要惹斐凝生气,但簪在她发上他心里更是气不过。
就这般回了房,遣人过来给斐凝重新梳了发,在傅瑜的持用了另一面,两人又相携着去了书房。傅瑜牵了她的手,引她到矮塌坐,又亲自去了棋过来,着人去备茶,自己溜回塌上,摆了两棋在前,兴致冲冲地:“我还没和阿凝过棋,不过我是个臭棋篓,围棋什么的一贯是不行的,但玩乐倒还在行,不如咱们来玩个游戏,就玩行。”斐凝颇有兴致的看着傅瑜。傅瑜双手比划:“光玩行也没什么意思,该有个彩才好。赢了的可以得件东西,输了的就输给你一样东西。”
斐凝便笑:“我若赢了,要你的那些弓箭刀枪也没什么用。”
“谁说我只有弓箭刀枪了?大家孤本,千金墨兰,天籁黄鹂,你想要我都可以给你,不过今天的赌注,我有别的东西。”傅瑜说着,唤了金圆来,就见他捧了一个实木盒来,木质.,檀香扑鼻,檀木盒比之上次红宝石面的盒看着还要细。傅瑜伸手打开,里面躺了五支大大小小玉簪,整整齐齐的一白脂玉,华光彩,虽淡却也奢华,比之青玉簪要贵重许多。
斐凝只瞧了一就移开了目光,淡淡地看着傅瑜,语气是少有的慎重:“这才第几天,你就又准备了一?上次的红宝石面我还未动过,又来一,便是再败家也没你这般的。”
“军功起家,傅家别的没有,除了十八般武就是金银田宅了,如果不用,那不是放在那里白白浪费了?”傅瑜伸手微拂斐凝眉间的无奈,“再说了,我自己的私房钱,不给你用,给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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