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靠近些,一旁的赵斌却是突然声“呔”了一,猛然间令这女怔住了,也让傅瑜的脚步声停了。赵斌急:“二郎君,不可靠近!”
当心有诈这四个字,没说,因为他已经了,急忙将傅瑜护到了后。
恰此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人语声从永盛坊的巷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如天边轰雷,气势不小,又见着远街上飘来几星光,愈来愈近,似夜晚萤火。
傅瑜正暗想着,永安的夜,几时有这般闹了?又见那女一惊,却是如兔一般,突然从地上蹿起,向着另一边窄小幽的巷里钻去了。
她现的突然,走的也是无声无息,都只讲究一个疾字,似乎是在被什么人追赶一般。
傅瑜还没回过神来,只定定地看着街那越来越近的火光,耳边似有兵戈之声,近了些,才听得那是衙役腰间佩的大刀之声,此时夜,来了约莫二十多个衙役,皆敛容肃神,为首的一个中年男,是与傅瑜打过几次的邢捕。
邢捕一行人见了前方路的动静,脚程加快,眨间就领着人跑了过来,过来一瞧,但见傅瑜主仆三人,却神未变,只:“傅二郎君今日是又犯了禁?”
“劳驾了,倒让邢捕看了笑话,”傅瑜笑,“这么晚了,邢捕还领着兄弟在外,不知是城里哪位大人的府上了事?”
邢捕迟疑片刻,还未答,就听得巷传来一阵整齐细密的脚步声,来的人不少,初望过去只见人影重重,像是比邢捕这边来的人还多了一半。这伙人来势汹汹,赵斌形一绷,不动声地站在了傅瑜的侧,只邢捕蹙的眉舒缓了开来。
巷影中走一人,拉的脸绷着,如蛇般晦的沉沉的看了傅瑜一,似嗡嗡作响的蜂突然袭来,让傅瑜心警钟大作。
来人是和傅瑜有隙的柳都尉。
邢捕是永安城府尹属,专治城治安,柳都尉是皇城禁军的一个中层将领,有着护卫永安百姓安宁的职责,两人在夜同时带着大批队的人巡逻,可见确实是了事,很可能还是大事。
傅瑜心生警觉,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就听得柳都尉急急地开了:“方才还看见她往这边跑来了,怎么眨就不见人了?”
“什么人?”傅瑜问。
“是章仆府上了家贼,府丫鬟伤人放火,席卷了财逃,这才叫我们来追查一番,”邢捕对着傅瑜拱手,“不知傅二郎君方才可看着一个貌的小娘跑过来了?”
傅瑜想起方才那女,漫不经心指了一条小巷,随:“刚才她惊了我的,还没说几句话就跑了。原来是章金宝府上了事?”后面的那句是看向邢捕问的。
邢捕和傅瑜有故,对章金宝也没什么好印象,在这件事上倒不会怎么说假话:“这是家贼难防,我们也是刚接到章府家的报案。二郎君,我们还急着去仆府,这便不细说了。”傅瑜倒是没挡路,只转看了柳都尉一,状似无意的问:“不过是了一个小贼,怎么就劳驾了禁.卫军的柳都尉了呢?”
柳都尉眉一竖,却是瞪圆了:“世若是再这般阻挠禁.卫军办事,可不要怪我柳十三不近人了!”
傅瑜真想说一句咱俩从来就没什么,却只是顿了顿,左手轻轻挲着纹理分明的葫芦,叹气,退后了一步:“傅二自然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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