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你的。”
“岂料他第二日又跑到我面前来,问了我同样的问题,”朱然摆手笑,“这样我便不能不答啦!我说傅小公爷是个仗着家世权势便嚣张跋扈的二世祖,又最是记仇,比一些娘们还斤斤计较,千万不要得罪他这样小肚的郎君。”
傅瑜一时哑无言。
朱然继续:“这些都是坊间传闻,阿焦也知。我说,傅家二郎君是我活了三十多年来见过的最有趣的一个人。”
两人解了,牵来,翻上前傅瑜忽而问:“怎么个有趣法?”
“有趣就是有趣,就是和别人都不一样。”朱然正,随即扑哧一声笑了,他问:“你想知关于阿焦的什么事?”
傅瑜将林传之事如实相告,朱然皱眉:“我辞别恩师十年,十年未见小师弟不假,可阿焦是山脚一农妇所生,不过满月就被我师父收门,如何能成为那林商之?”
傅瑜:“可他们二人得极为相像。”
朱然:“我断案这几年,见过的宗卷中所记载的并无血缘关系的相似之人不再少数。”
傅瑜不再争论,他又谈及建昭帝的手谕,言明此次乞儿拐卖案他需要协同调查。
不过刚提及一句此事,方才听了傅瑜关于朱焦世的猜测仍旧面不改的朱然,此时却幡然变脸,他脸变得极为难看,看着傅瑜言又止,最后,两人一路无话直冲安国公府的西苑。
等到两人走到西苑时,见到的就是窗边指导女儿傅莺莺写字的傅瑾,他一月牙白衫,发微散,眉温和,看着没有一丝久战沙场之人的血气,反而是虞非晏也难及的君风范。
傅莺莺很快行了礼去了,傅瑾伸手慢慢卷着桌上的宣纸,看着两人笑:“你们两个一同来我这儿的时候倒是少,怎么了,可有难事?”
傅瑜还没说话,朱然便问:“陛让傅二跟随我调查乞儿拐卖一案?”
“然。”傅瑾。
朱然狠狠地甩了一袖,脸极为难看,他:“这乞儿拐卖案牵扯甚广,你们府上是什么光景不清楚吗,为什么生生地要把一个世拉!”
傅瑜忍不住:“此话怎讲?难不是陛让我协助你的吗?这件事与阿爷和大哥又有什么关系?”
傅瑾放手中卷好的宣纸,伸手轻轻拍了拍傅瑜的手背,温声:“勿急,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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