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她:“阿瑜,我有段时间没有打球了,不妨过几天找几个人,大家一起玩几把。”
傅瑜也:“郑大哥最近新得了一匹雪白的千里,我上次瞧有灵的很,不妨把他也唤来。”
南:“他有几年没在永安玩了,这次刚回来听说府上又有喜事,怕是没什么得空。”
傅瑜挑眉:“喜事,什么喜事?他成亲的喜事吗?”
南一怔,用涂了大红寇的手指着傅瑜的额,亲昵的笑:“你每日里都想着什么呢,这成亲之事岂能说办就办?是卫国公府的郑老太君大寿!”
傅瑜被她着后退了一步,听见她说到“每日里都在想什么”时想起建昭帝方才给他扔的一颗炸.弹,心不由得一阵恍惚旖旎,脸已是慢慢的红了,听到后面,才慢慢想起郑四海说过这事他祖母大寿的事。
傅瑜又问:“郑老太君大寿又是什么日?”
南:“听说是四月十二,也不过七八日的时日了。”
傅瑜和南又说了几句,就见着小上走来一伙熟的人。这群人皆锦衣华服,一着紫着绯着绿的世家公范儿,走在前的却是正拿着把扇虚扇着风的郑四海。这倒正是说曹曹到了,傅瑜与他打了招呼,才见得郑四海后跟着的有王犬韬、郑七郎、郑九郎一人。
梁行知见着郑四海一行人向傅瑜的方向走过来时便告退了,南一愣,却是跟着追了上去,傅瑜拦也拦不住,何况他也没拦,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梁行知和南的背影,突地又想起记忆那徐文彦的相貌来。
徐文彦当初虽然是一介寒门状元,但他生得眉目俊朗,腹有诗书,最主要的就是他上有着一有风骨的读书人特有的气质,如竹似玉,翩翩君,和如今的梁行知倒有几分相似。傅瑜私心里觉得梁行知比如今外放刺史的徐文彦要风雅的多,却也要禁的多,毕竟梁行知还了十年的士,浑上怎么看怎么正经。
郑四海摇着扇:“傅二,我们正要去寻你,如今碰上了正好。”
傅瑜扭问:“郑大哥寻我有什么事?”
郑四海:“听说今日安娜宁教坊要推选舞姬夺魁,我们便去瞧瞧,顺便也为你中祝贺祝贺。”
傅瑜顿了,他迟疑:“郑大哥,这不好吧,今日曲江宴刚结束我就跟着你们去教坊,若是被我阿爷知了,我可……再说了,我有急事要回去问问阿爷兄。”他还是想回府问问傅瑾,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免得让他想多了。
郑四海脸上显一抹不虞之,他:“教坊又不是什么腌臜之地,怎么安国公连你和朋友们去赏舞吃酒也要吗?”
傅瑜看着郑四海,只见他眉目蹙,神晴不定,倒是像憋着什么火似的,但他肯定这不是自己引起的,方才他远远瞧着就见郑四海面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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