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么早?”
傅瑜走到他旁坐,随问:“大哥,斐祭酒今天登门拜访所为何事?”
傅瑾盯着傅瑜看了好几,傅瑜正觉得奇怪,就见傅瑾低沉思了半晌,才慢吞吞的笑着:“斐祭酒和阿爷是故……你放心好了,必然不是为了你的鞭的事。”
傅瑜笑笑:“我哪里是为了这件事担心,我不过是觉得好奇,心有些忐忑罢了。毕竟斐祭酒是国监祭酒,我还在国监念书……”
即便他是个家有背景的学痞,发现校上门找家也是会张忐忑的,更何况他昨天晚上还疑似调.戏了校的闺女。
傅瑾笑:“原来你还知自己在念书,我看你这念书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总是逃课去玩,也不是个事……你今年便快二十了,也该是成家立业的年纪了……这次闱也正该去试试场。”
傅瑾说这话的时候神严肃,吻郑重,实在不似开玩笑。
傅瑜张大了嘴,他伸手掏了掏耳朵,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问:“让我去试试闱?大哥你是认真的吗?你不知……我,我这几年没怎么好好念书吗?”
傅瑾笑:“我和阿爷自然知你这些年没怎么好好念书,可也没叫你一定要去考士,不过是叫你去明经科试试罢了。”
士科是面对国监和全国的学霸而言的,三年仅取七十二人,傅瑜知自己的平不会去自取其辱。明经科比起士科要简单许多,三年可取三百人,一些门贵和朝廷大员的弟即便腹无墨也可以凭借着权势中,故而金量自然也是远远不如士科来的学。
但即便如此,士科和明经科对于寒门弟仍旧是可以鲤鱼跃龙门的存在。
傅瑜松了一气,但心底还是有些抗拒,他:“可是一旦过了明经科,我便再也没有考士科的机会了。”他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明明有一个士科摆在前,他却只能选择去考明经科,不过他看了看脸暗沉的傅瑾,很快便止住了话题不再谈论此事。
他来这里找傅瑾,本就不是为了斐祭酒的事,而是另一件事。
傅瑜:“大哥,最近朱然有来找过你吗?”
傅瑾笑:“你和他一向要好,若有事大可直接去大理寺寻他,何必拐弯抹角的跑到我这里来了?”
傅瑜讪讪:“上次和他比试爬树,我输了,这会儿正没脸去见他。不过这事儿我问你也一样,大哥,朱然他当真是一个江湖人吗?”
傅瑾坐直了,面上显一抹郑重来,他问:“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这么问?”
傅瑜:“朱然如今也有三十岁了,他以前是你的亲兵,跟着你在战场上待了三年。”
傅瑾,傅瑜:“他十九岁拜别恩师山游历江湖,遇到大哥之后自愿了你的亲兵,后来得大哥推荐了大理寺,如今在大理寺任少卿之职,是炙手可的一任大理寺卿。”傅瑾面上郑重更甚,傅瑜接着:“这么算来,他已经有近十年没有再见过他的师门中人,可我今天抓了一个不过八.九岁的颇为桀骜不驯的小偷,他说他的师兄就是大理寺的朱然。”
当然更为重要的是,这小偷偷了斐凝的羊脂玉。
傅瑾沉片刻,问:“这孩武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