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手指意识抚上自己的颈窝,表跟随着对面荧幕上的电影选择不断变化。
他带着香回到卧室,躺上那张熟悉的双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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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天黎昌也没看到什么电影。
衬衫静静平躺着,疏淡、沉稳。
非要到鼻息之间全充斥着雪松气味才肯罢休地放香瓶,然后再抱着坐回沙发里。
一直坐到暮降临。
柔的躯时不时调整坐姿。
好了。
在腕间,在脖颈动脉,冰凉的浸透肌肤。
不,不能捡。
神纯真。
本就不合尺码,还敞开了三颗扣。
打开投影仪,然后在客厅的沙发上坐。
半小时后。
洗过澡的黎昌走卧室。
电话卡……
要去白妈家前在网上的单,回来就拿到了。
本该严肃的黑衬衫此刻晃在他的上,领松垮,细腻的肌肤。
这就像躺在任克明边了。
他穿上了任克明的衬衫。
皂角味的被褥里被雪松萦绕了。
时而蹙眉,时而抿。
浑被独属于那人的气味包裹着,仿佛从未离开他的边。
忽然,他停了选片的动作。不知想起了什么,面颊上泛起一阵粉红。
和之前那一次一模一样,梦见了没有自己的任克明顺利得到任家,得到了他理应得到的一切。
他心不在焉地总盯着幕布旁边神,一旦到周遭的气味稍微淡一,就立补香。
任克明忙在公司不怎么回家的那几天,他时常拿来用在腕上,一般是在洗完澡后。
就像此刻一样。
放遥控,黎昌抬起自己的手腕靠近鼻尖,轻轻嗅了嗅。
是的,他离开东郊时还带走了和任克明一样的香,不过不是梳妆台上的那瓶,这一瓶是他自己后来买的。
而更加隐秘的地方,只要微微一动,就若隐若现。
他却好像本不自知。
如同它的主人。
雪松。
上床前目光在床的影停了一瞬。
清冷凛洁,这是任克明的气味。
。的肤却任谁看都浪。何其。
在这个雪松味的夜里,他了一次梦。
然后脱衬衫,搂在怀里。
好了。
盆骨之上,一抹幽黑衬衫垂——
曲膝上床,关床灯他前朝卧室空气中最后了一次香。
他曲起大,那白皙的上未着一,全然。在空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