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我给你递过一次支票,还记得你当时说什么吗?”
……
黎昌眸间一滞:“……怎么帮?”
“离开他,金额你定。”
“你说,一个人是想离开还是留,都不是金钱可以左右的。”
她对上黎昌盛着些许惑的眸。
任秀琴收回支票,敛笑容。
“可是黎昌,这次你必须离开。”她抬起眸,语调沉缓地说:“只要你离开了,即便克明没有嗣,任临也会把家族到他的手上。”
选好站在哪一方?
“黎昌,你救过他一次,现在,你要救他最后一次。”
“所以,”任秀琴说:“我找你,就是为了让你帮助任克明拿任氏掌权之位。”
“所以?”黎昌问。
而任庆背后的那些势力……真要让他上位了,自己可就连渣都见不到了。
任秀琴从包中夹一张支票,到黎昌桌前:
不过事虽如此,她却并不后悔。
不缺不缺钱的,黎昌即使是重新回到贫穷的十八岁,也不会接受这张支票。
“……小昌?”她唤了一声。
窗外已起连绵微雨,经纪人找到湖畔咖啡厅来的时候,就见黎昌坐在角落,神望着窗外。
漂亮的脸孔毫无血,睫拢翳,光影错,像从某文艺电影中的一帧画面。
支票没有填数额,黎昌垂眸看了一,怔愣片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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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不信,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既然任克明的钱买他留了,那么没有人可以再买他离开。
黎昌听完她的话,却还是有些不知所谓。
“二姑,我看起来很缺钱吗?”他歪了歪脑袋,困惑的神:“你们任家的人是不是都这样啊,以为拿钱什么都能买到。”
难自己可以左右任家的斗吗?
这些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黎昌回,看见她时眸微动:“。”
任秀琴却又继续:“你也知如今任庆回国了,我大哥在谁继承家产这事上,态度暧昧不清。”
“很简单。”
也不知自己是把个什么人给带回任家了。
“任庆的人又开始了,八年前的车祸很快就会重演。”
任秀琴心苦笑,这还用选吗?
他只卖自己一次。
任秀琴的手轻轻一顿,轻笑一声:“你还是这样,一没变。”
“我说我和任克明站在同一阵营,不是玩笑。”任秀琴沉声向黎昌:“毕竟跟着他,我还可能喝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