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克明说:“洗发白了就扔,再换。”
黎昌也不敢问任克明说了什么,反正肯定是说了他是自己丈夫之类的话吧。
这样放肆了几天,待到黎昌快要疲力尽的时候才恍然发现,一切似乎有控制不住了。
不是,哥,还真要再来啊!真吃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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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昌不敢违抗,特听话地过去。
都让黎昌最后着起不来。
黎昌说:“不能吧,这是别人的房,我们直接扔不好吧……”
还会说:“疼就说。”
万一待会再叫他吃一次就麻烦了,毕竟已经吃不动了。
任克明这次却不是要他吃了,先让他趴,看了看伤,确保没问题后,破了这几天都压着没破的戒。
有一天黎昌趴在床上虚弱地说:“老公,能不能消停了,你看,床单都洗发白了……”
……怎么跟吴妈之前说的一样了!后面走不了就开始走其他的路了!
黎昌看见那东西,差没再跪。
谁给饭谁就是爹娘,任克明给自己饭,给他跪跪也没事吧。
黎昌呼了气,不敢再揣测圣意。
任克明就跟转了一样,特温柔,特缓慢,时时刻刻照顾着他的受,时候亲亲黎昌的脚踝。
都说男儿膝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人是不能轻易给跪的。
这人不会累的吗?
但是黎昌又没父母,他是孤儿啊。
以前哪有这待遇啊。
任克明这时就开始解带,边解边说:“跪,张嘴。”
谁知任克明还真就喜这些让黎昌特麻烦的麻烦事,黎昌听见他从卧房里来,抬看他,就只见他手里拿了一盒东西。
……
黎昌在这之前其实一共就跟任克明破过两次戒,两次都特凶残,特不好。
黎昌闻言愣了。
那双黑瞳仁跟冰块一样,黎昌光看两就害怕,只能顺着他的话跪在地上。
这样一想,就算任克明真是专门把自己带到国外来这事,那也不差嘛。
总之当时就特冷地让黎昌回家去了。
这人会不会跟钓鱼似的,以为那玩意是钩,只要自己吃去了,就再也不会离开他了。
这天吃完了,黎昌在沙发上,觉得腮帮特酸。
黎昌边吃边想。
黎昌一次觉得这事还好的。
然后回了家也不说话,就站在岛台边,招手让黎昌过来。
任克明却边撕包装边看他一说:“谁说这是别人的房?这是我名的。”
但这一次,却和之前的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