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字画人偶和木剑,夜宇皓的目光继续在书架上搜索,看到了一叠放整齐的衣。
可惜他小时候的画技有限,画的都是全像,没有细致的面刻画,仅凭这些画作,他心里形成不了白衣修士清晰的五官廓。
这些字画,在夜宇皓的记忆里只有零星的记忆,记忆里都是他一个人在练习。
这堆衣服上面还压了个牌位,上书“徒阿甲之墓”。
接来,他又在衣服牌位旁边看到了一本日记。
夜宇皓发现练习薄上写得最多的三个字就是“卿”、“羽”、“尘”。而他小时候画的画里,最常现的画面就是一一矮两个人,最开始是简笔画,越往后面越能分辨画的是什么,画的是一个少年和一位白衣修士。
架,倒不如说这是一个储架,上面摆放着一些人偶,一些画,一些练字簿,一把小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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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宇皓仔细看着这些东西:人偶由丑到排列着,练字本上的字也是最开始难看,越写到后面越好看,不是人偶,还是字,越往后面,越接近于他现在的手笔。
他上问边属:“谁会叫我阿甲?”他敢肯定,会叫他的小名的人,一定是他的师父!
他看到那把小木剑上面刻了一个“甲”字,看剑的短,应该不是成年人用的,是少年用的,他的目光移回到画上,看着画上面的少年,心里发问:是你吗,阿甲?
也就是说,这些人偶和字是他小时候的练习?!那么,其他东西,也应该是他小时候的旧!
两名一听“阿甲”二字,就明白尊上一定是想起了跟师父殿有关的东西。
夜宇皓想到了画中少年旁的白衣修士。
日记的前半段是记录师徒的日常生活,看着那些容,夜宇皓的绪不受控制地起了波动,他小时候的记忆不完整,但是仅有的片段和日记中所述正好吻合。
夜宇皓将日记本从储袋中取,两名属看到尊上从储袋里掏一本厚册,虽然隐隐有些担心,但是也不敢声打扰。
夜宇皓坐在床沿,一目十行快速浏览起来,通过字和容判断,写日记的是师父,徒弟正是阿甲,因为是第一人称写的,师父自己的名字反倒没有提及。
夜宇皓只能继续翻看储袋里的容。
飞甲急得额冒汗,不知该如何继续隐瞒,后卿灵机一动,指着飞甲对鬼尊说:“尊上您搞错了,阿甲是飞甲的名。”
所以“阿甲”其实是我?!
嗯,所以这个阿甲已经死了?
既然有“徒”二字,那么立这个牌位的就是阿甲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