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话 他是你的心魔(2/2)

这般说着，前的景象变成了之前我们在紫微时的场景。那是我醒来之后被桑落带到紫微修复结界的那段日，当时我断断续续听过君崖的事，那个时候，我只觉得自己只是一个看客而已，对于君崖对凰羽的痴和付，以及他如今落得这般光景，的的确确，是充满了同。

“别想这些！”一个清朗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想起，将我四散的意识拉回来几分。那松开的手再一次握上了羲和剑剑柄，剑划一清越的光芒，得君崖松开了掐着我的手，往后退了几步，我也得了自由。

捂着脖颈猛咳了一阵，我才缓过神来，抬看着站在几步之外的君崖，发现他脸上挂着难以置信的表。我握着羲和剑，直起了，也有几分不解如今到底又是什么况。

“……”看到九韶的瞬间，我愣住了，甚至有些不能分辨，此番他现在这里，是真实还是幻觉。

“你若是再不……再不放手，可……可别怪我不客气。”我一面挣扎了，手已经搭上了腰间羲和剑的剑柄，虽是这般说，却还是有些迟疑。

“六百年前是这样，六百年后你依旧是这样。”揪着我衣领的手越收越，他猛地将我往上一提，我便双脚悬空，被他揪着领提了起来，“一个失忆，倒是可以将你从前的全抹去。”

意识越发溃散，我甚至都有些认命地觉得，我欠他们麒麟一族这么多，死在他手里，也算是理所当然。

我愣神地站在原地，看着九韶与那君崖打在一，更是不知，自己到底何境地了。（未完待续）

他一面说着，另一只手一把掐住了我的脖颈，五指用力，我只觉得一窒，不上气来。

“好在现的只是君崖，解决起来倒也容易。”见我发愣，他似是叹了气，手中羲和剑一横，足朝对面也是有些愣神不解的君崖刺去，“你且护住自己，不要想。”

更何况，这一次，我还杀了他父君。虽说是老帝君故意为之，但是他终究还是死在我的手上。如此看来，我才是杀了他们麒麟全族的凶手。

“我想怎么样？我如今，只想杀了你。”他这般说着，手上的力加了几分，我原本握着羲和剑的手，也缓缓松开了。

九韶的区区几千年？你从来都只想着自己，仗着边的人对你的，就不顾后果，为所为。了那样的事，你却是半分愧疚都不曾有过。你从不曾去过麟趾山，你可知，那里如今空寂如坟场。数万将士英魂困于界，你可曾想过祭奠半分？你心里，永远都只有自己罢了。”

“他是你的心，因你对君崖心怀愧疚而生，”羲和剑一动，从我手中脱了来，侧便瞧见了站在我旁边的影。一袭紫锦袍，银紫的发在这片昏暗中分外醒目，“放心中杂念，杀了他，你才可以去。”

我是想着，自己大约是要代在这里了。他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自从知这些事之后，我对麒麟一族的愧疚便从未消减过，对君崖，虽然每一次都告诉自己，要平和对待，可是，每每见着他那孩童般的躯，便联想到是凰羽将他害成这般神不神，人不人的模样，同之心难免涌上心，却是不想，这样无意识的同，却是将他伤得更。

“你……你到底想怎样？”他手上越发用力，我只觉得前一暗，近乎昏厥，也只是有气无力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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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这般激动，着实吓了我一，我抬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迫使他将我松开，却是无法。

“你是愧疚的吧，虽说没了先前几万年的记忆，可是，你看看这些，这些悲剧，皆是因你而起。”君崖这般说着，我们四周场景变化，先前的一一现在前，他将那些每次凰羽转离去时，君崖那暗淡的神，全数指给我看。

“你以为你杀得了我？”那掐着我脖的君崖笑了，手上越发用力，“我源于你心中所想，思绪不灭，我亦不死。”

“不得不说，虽然失了记忆，不过如今的你，倒是比从前心了不少。从前的凰羽，哪里会在意这些，哪里会有愧疚之，连我都没有想到，在这佛塔里，你竟然会遇到我。”他的声音里带着嘲讽之意，甚至还有几分不屑，“怎么，在紫微知这些过往之后，同我？我可是还记得你看我的神，你知不知，那样的神，对我来说，是另一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