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话 也只是到此为止(2/2)

“我去布阵，你且在这里等我。”彼时天边霞光遍布，我旁的九韶蓦然站了起来，看了看天空，手腕一抖，剑手，缓步朝不远走去。

或许我这般，实在是自私，可是，如今既然我在这里，她也只能保持那样的状态，那么，或许我们两个都该人命，这样才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放心吧，我的执念，也只是到此为止。“乎意料的，她听到那样的要求，没有恼怒，没有反驳，却是一个悉一切的笑容，朝着我轻轻了，接着，红光一闪，便这么消失在了我的前。（未完待续）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侧过看了一说得认真的红衣女，那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上，带着几许无奈，我看到我们中倒映来的彼此，是那般相似，却又完全不同。

凰羽的话便在他起时顿住了，目送着他走了去，这才又沉沉叹了气：“都怪我，一时的意气用事，铸成大错。”

我撇了撇嘴，并不打算回答她这个奇怪的问题，喜他又如何，喜桑落有如何？如今在她面前，我才真正意识到，从到尾，我不过是个局外人而已。大家都说我就是她，如今她这般好端端立在我面前，我才看到了，我与她之间的差距。

是的，不之后还会发生什么，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看到这抹残存的魂魄了。如今已经有太多事要我去记挂心，我不想再因为她而给自己徒增烦恼。更何况，每每看到她，我都会觉得自己是不该存在的，我好不容易才说服了自己，不想再陷那段摇摆不定的思绪中去。

“又何须自责，当时你们的那些事，都是之所至。”瞧着九韶走得远了，我才懒懒地开，淡声说，“如今，你不也是在尽量弥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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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我自己都分不清，这样到底是因为他，还是因为有愧于他。”叹了气，凰羽轻轻垂眸，墨染的眸里蒙上了一层迷蒙的雾气。

“这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吧。”看着布完阵的九韶提着剑我这边走过来，我惨然一笑，不再看凰羽，只是站了起来，想了想，还是开，“今次去之后，不之后发生什么，我只希望，你我再不复相见。如今的你，即是回不了我的，那遍也只是一份执念，我不会像师傅那般让你魂飞魄散，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再现在我的面前。”

“至于九韶……”凰羽说着，微微侧，看向坐在我边双微瞌，一脸闲散的二太，顿了顿，才继续开，“他是我自师傅之后，第一个想要好好去的人。为了他，我不顾二哥的嘱咐留在重华，独自去界盗九黎草，便是遇上君的时候，想着的都是必须要把草及时送到他手里。我当时只是想，我这般为他，他知后一定会很动吧，我只是想让他知，比起他从前那些留在边的莺莺燕燕，我才是最适合跟他在一起的那一个。”

我和她之间，一个是上神，一个是凡人，隔了四万余年的光，我都觉得，先前我妄图取代她成为凰羽，实在是妄想之举。

我抬看着在不远布阵的九韶，没有搭腔，是啊，分不清了，连我都分不清，如今面对九韶，自己用的到底是一什么样的。从第一次在紫微刺他一剑开始，我似乎也是在不停地亏欠他。那份愧疚，横亘在心里，只要一对上那双泛紫的眸，就忍不住地想要去在意。

“自从知师傅拒婚的真相，知九韶在我从回来为我的那些事之后，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见我不回答，她也不恼，只是犹自继续说着，“当年我因以为师傅不守与我的约定，还娶了别人，一气之，上万年不回紫微，却是不知，若非我当时的贸然之举，师傅或许也不会受困于他们，落得那般场。我当时只一心想着自己，声声说我喜他，却从没有为他想过。”

“我知那样的想法很傻，我的确也因为他了太多傻事。”脸上的苦笑更，凰羽叹了气，“当时我只是想对他好啊，我只是想牢牢抓住他啊。只是可惜，我没有听到他为了我独闯西天灵山，为了我舍了万年修为，只偏偏听到了那句最不该听到的话。”